还敢不听我的话,我叫你滚蛋,你还在这里胡说八道给我找麻烦。
看本将军不打死你这个混账王八蛋。
当赫连铁树打够了的时候,那家伙已经奄奄一息了,丁春秋道:“赫连铁树大元帅当真是军法严明,佩服佩服!”
听到这话,赫连铁树脸上不禁沉。他怎么会听不出丁春秋这句话里面的嘲讽味道。
但是他却是不为所动的笑了一下,道:“丁掌门过誉了,不知阁下此次前来我灵州城是所谓何事?”
看着那赫连铁树不着痕迹的一句话带过,丁春秋笑了一下,道:“其实也没什么大事,就是听说你们这西夏有位公主长得貌若天仙,好像也到了及笄之年。这次恰好路过此处,所以就想来一睹公主芳容,或许我们俩还能缔结一段良缘也说不定呢!”
丁春秋佯装出一脸希冀的神色无所谓的说道。
但是他的无所谓却是叫赫连铁树脸色大变。
“丁掌门,你你是在说笑吧,咱们西夏哪里有什么貌若天仙的公主,你不是听错了吧!丁掌门喜欢佳人还不简单。且随铁树走,无论丁掌门想要那种美人,铁树都给你设法弄来,定叫丁掌门你不虚此行”
赫连铁树急忙岔开话题,根本不给丁春秋继续说下去的机会。
但是丁春秋可不是那样好打发的,衣袖轻摆,便是将赫连铁树推了个踉跄道:“赫连元帅你才说笑了。你们西夏的银川公主明明到了及笄之年,且生的花容月貌,怎么能说没有呢?丁某若是没打听清楚的话,岂能千里迢迢赶来灵州这破地方,赫连元帅你还是不要推脱了,怎么说咱们也算得上是故友吧,帮我这个忙,好坏叫我见那银川公主一面。丁某绝对不会亏待你的,我吃肉肯定叫你有汤喝!”
丁春秋满脸痞气的拍着赫连铁树的肩膀大声的说道,似乎生怕别的人听不到自己在说些什么一样,
赫连铁树整个人都胆颤了起来,听着丁春秋这话,脸色大变,道:“丁掌门。此话可不要乱说,小心惹来杀身之祸!”
他的话语之中带着一丝劝阻的味道,但也有着一丝冷漠的感觉。
虽然他有些惧怕丁春秋,但他到底也是西夏的大元帅。此刻听到丁春秋如此轻薄的说自家的银川公主,他岂能不怒。
丁春秋听了这话以后,顿时大怒,一把将赫连铁树推了开来,好似恼羞成怒一般道:“赫连铁树,我告诉你,别以为你是西夏的兵马大元帅我就收拾不了你,识相的给爷带路,让我见那银川公主一面咱们日后还是朋友,你若敢说半个不字,丁某定要叫你看不到明天的太阳,带不带路?”
丁春秋这一刻仿佛化身成了打家劫舍的下三滥强盗,看着赫连铁树,佯装出一副小人得志的样子。
赫连铁树冷不丁的被丁春秋推了一把,差点没有栽倒在地上,幸好被一个一品堂之人扶了一下方才站定。
而那人将赫连铁树扶住之后,看着丁春秋,眼中露出了一抹杀机道:“我家元帅好心饶你一命,不追究你辱没皇家的责任就罢了,你不感谢我家元帅就算了,还敢在这里大言不惭胡乱叫嚣威胁我家元帅,当真是想死不成!”
那人正是之前被赫连铁树训斥了一番的持刀强者。
此刻看着丁春秋,双眼之中仿佛能够放射出绿油油的光芒一般。
此时此刻,他的心中剧烈的跳动着。
这次谁也别想跟老子抢功,只要我将眼前这个小子拿下,定然能够替元帅出一口气,讨他的欢心,然后升官发财,地位稳固。
看着那家伙叫嚣了一句之后,然后就站在那里发呆。
丁春秋冷哼一声,丝毫没有先天高手的风度,衣衫一动,他的右脚已然在空气之中划过一个优美的痕迹,瞬息间,横空而出。
吧唧!
一声清脆的爆鸣声音,当即在二人之间传响而出。
然后,那个年过半百的身材壮硕,骨节粗大的老家就捂着跨部趴在了地上,额头上的青筋清晰可见。
赫连铁树,脸色猛的一变,下意识的就夹紧了自己的双腿,满脸震惊的看着丁春秋。
那群同行而来的在一次下意识的夹紧自己的双腿,无比忌惮的看向丁春秋。
就在此刻,刚才被赫连铁树痛揍的家伙跌跌撞撞爬了起来,正好看到之前那一幕,他的脸色剧烈的抽搐着,最终一下子笑的栽倒在了地上,大叫道:“哈哈哈哈,总与有蒽比额蛋笑了(终于有人比我蛋小了),讨(太)好了,讨好了!!!”
赫连铁树的脸色,在这一刻,顿时沉了下来。
他的双眼之中,生出了一抹凝重之色,之前的胆怯已然荡然无存。
但就在这时,丁春秋冷笑一声道:“真是的,傻逼年年有,今年还特别多,赫连大元帅,看来你这所谓的一品堂直接改名叫傻逼堂得了!”
丁春秋满脸讥讽的神情是个人都能看得出来,而且此话之中更是充满了侮辱之色。
这一刻,那跟随赫连铁树而来的西夏一品堂之人,脸色猛然大变,看像丁春秋的目光,顿时带上了一抹杀意。
西夏一品堂,之所以取名‘一品’,乃是预示着能够进入此堂之人都必须有着天下一品的功夫,这对他们来说,不仅仅是个名号,更是一种不容抹杀的荣誉。
而今丁春秋此话一说,这种仇恨,丝毫不亚于杀父之仇,夺妻之恨,对于武林之人来说,荣誉,就是他们的性命。
有些时候,命可丢,但荣誉不能丢。
身败名裂的下场对江湖人来说,比杀了他们还要严重。
“丁春秋,本帅今日见你一来可以说是对你一味容忍,你为何要如此咄咄逼人,出言不逊?若是瞧不上本帅创立的一品堂,你自可下场赐教,在此处说些阴阳怪气的话算是什么道理?”
赫连铁树的眼中在这一刻诞生了一抹杀机,即便是他心中非常忌惮丁春秋,但是常年来身居高位的骄傲已然战胜了忌惮。
这一品堂乃是自己一手创建的,这些年来,也曾为西夏立下了汗马功劳,如今却被丁春秋如此羞辱,任谁脾气再好,也会带上三分火气。
“不知死活的小崽子,爷爷们纵横江湖的时候你还不知道在什么地方玩尿泥呢,还敢在此不知死活的口放厥词,有种的跟爷爷打一场,看爷爷不把你削成人棍!”随着赫连铁树表明态度,那些一品堂中的人物顿时有人叫嚣了起来。
这第一个说话之人穿着一身南疆服饰,不似中原人打扮,乃是来自南疆苗族的高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