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此话,那雀儿猛然抬起头,眼中带着一抹厌恶之色,道:“你们是什么人?为何出现在这里?你们对我家小姐做了什么?快点给我老实交代!”
说话间,双眉瞬间倒竖,脸上恍若万古寒冰一般。眼中的厌恶之色,简直就要流淌出来一般。
闻听此话,丁春秋眼中顿时浮现出一抹阴霾,梅剑顿时道:“大胆,我家主人刚刚救了你家小姐,你不思感恩,竟然对我家主人出言不逊。却是何道理?”
梅剑的声音之中顿时充满了敌意,看着那雀儿,手掌已经按在了剑柄之上。
闻听此话,那雀儿顿时冷笑一声,道:“你才大胆呢,谁知道这些人是不是你们派来的,今日幸好我家小姐安然无恙,否则你们一个也别想逃掉。现在给我滚!”
那雀儿的话语,极尽恶毒无耻之言,便是黄裳脸上都生出了愤怒之色。
就在此刻,丁春秋的嘴角却是露出了一抹了然之色,看着那雀儿,嘴角露出了玩味的笑容。
“雀儿,不得无礼。快些给恩公道歉!”就在这时,秀秀忽然大声呵斥道。
闻听此言,那雀儿眼中顿时浮现出刹那的寒意,随即道:“小姐。你别被他们骗了,咱们还是快些回谷吧,休要理会这些无耻之徒!”
说话间,那雀儿就要拉着秀秀离开。
而此刻,秀秀脸上顿时浮现出一股怒意:“雀儿,你给我住口,快些给恩公赔礼道歉!”
这一刻,那柔弱的秀秀脸上却是浮现出了一抹威严之色,雀儿脸色变了几下,看着丁春秋几人,眼中尽是一片冷漠与怨毒,一抱拳,道:“对不住阁下了,适才小女子心直口快,口不择言,阁下莫要往心里去!”
说完之后,她扭头道:“小姐,现在咱们回去吧!”
就在此刻,梅剑再也无法容忍,道:“你这人怎么回事?我家主人好心好意救了你家小姐,你不感谢也就罢了,竟然不断出言嘲讽,当真是觉得我们好欺负么?”
闻听此言,那雀儿脸上顿时浮现出一抹阴霾,刚要说话,秀秀忽然出声,道:“雀儿,你今天是怎么回事,给我退下!”
一语说罢,秀秀踉跄前行两步,诚恳道:“这位姑娘,秀秀在这里替她给你赔不是了,都怪我教导无方,冲撞了恩公,还望恩公赎罪。雀儿她平时不这样的,也不知道今天是怎么了,都怪我不好,恩公不要往心里去。”
看着秀秀语出诚恳的样子,梅剑心中纵然憋火,也是没有办法释放了。
就在此刻,黄裳戏谑道:“当真是看不出来,秀秀姑娘这般善良的女子,竟然有这样一个不识大体粗鄙刻薄的丫鬟,当真是可惜了!”
黄裳的声音,无比尖酸刻薄,那雀儿脸色一黑,顿时怒道:“你……”
不待她说话,秀秀便道:“雀儿,你够了,给我退下!”
看着雀儿那好似便秘般的脸色,黄裳哈哈大笑,极尽奚落嘲讽之意。
便在此刻,丁春秋开口道:“秀秀姑娘莫要见怪,我这位兄弟只是和雀儿姑娘开个玩笑!”
听着这话,秀秀连忙道:“恩公何出此言,秀秀还没报答恩公的大恩大德,怎敢怪罪恩公,恩公却是说笑了。”
就在此刻,丁春秋眼中浮现出一抹精光,道:“姑娘不要恩公长恩公短的,听着怪瘆的慌的,我姓丁,大号上春下秋,姑娘若是不弃,可唤我一声丁大哥!”
“丁大哥莫要笑话秀秀了,先前若非丁大哥相救,秀秀怕是在劫难逃,怎么可能嫌弃丁大哥呢!”秀秀脸上露出一抹惊悸之色,显然之前的事情叫她心中仍然有些害怕。
看着她的样子,丁春秋笑道:“事情都过去了,秀秀你也不要往心里去,日后小心些就是了,以后想要散心的话,也不要来这种荒郊野岭的。可以去襄阳城中转转,省的被那些心怀不轨的小人有机可趁!”
说话间,丁春秋若有若无的看了那雀儿一眼,嘴角露出了一抹玩味的笑容。
雀儿脸色顿时一变,不敢与之对望,遂低下头去,没有说话。
秀秀嫣然一笑。虽然双目有些呆滞,但神色间更给人以给人一种楚楚动人之态,道:“秀秀会记着丁大哥的话的。不知丁大哥此刻可有闲暇?我家就在不远处的山谷之中,若是无事的话,秀秀想要略尽地主之谊,请丁大哥前去饮杯水酒。”
秀秀的声音刚刚响起。那雀儿脸上便是露出一抹惊乱,道:“小姐,人家都在赶路呢,哪里有时间啊,咱们还是不要打扰他们了,我带你回去吧!”
就在这时,丁春秋看着那雀儿。笑了一下,道:“雀儿姑娘似乎对我等有些成见,却是不知在下何处得罪了姑娘,须得姑娘如此咄咄相逼?”
丁春秋脸上带着冷笑,看着那雀儿,嘴角上翘。
闻听此言,秀秀脸色顿时阴沉了下来:“雀儿,你今天怎么回事。怎么跟吃枪药了似得,如此不识大体?还不像丁大哥赔礼道歉!”
说话间,秀秀继续道:“丁大哥莫要往心里去,秀秀在这里跟大哥赔不是了,都怪我不好,平日里太宠着雀儿了,以致他不识大体。还望大哥莫要和她一般计较,大哥若是不嫌的话,还请移步寒舍,喝杯水酒再上路也不迟!”
听了这话。雀儿脸上慌乱更胜,不顾秀秀劝阻,道:“小姐,你忘了谷主不喜见外人么?怎么能带他们回谷呢?”
这一刻,秀秀的脸色顿时阴沉了下来。
丁春秋见之眼中精光一闪,暗道如此前去,怕是人多了些,遂笑了一下,道:“我等人数确实多了些,这样吧,黄兄,周兄,梅剑你们三人先行一步在襄阳城中等我,我送秀秀姑娘回谷之后便去与你们会合!”
说完此话,丁春秋回过头道冲着那雀儿冷笑一声,道:“如此应该没什么大碍了吧!”
听了这话,秀秀脸色有些不好意思,道:“对不起啊丁大哥,都怪我不好,平时太纵容雀儿了,不过我爷爷确实不喜欢见外人,还望大哥海量汪涵!”
说完此话,秀秀继续道:“忘了告诉大哥我的全名了,我复姓独孤,单名一个秀字,爷爷一般都叫我秀秀!”
听了这话,丁春秋等人剧都是眼中一喜,不疑有他。
之前虽说秀秀说自家就在不远处的山谷中住着,但丁春秋也不敢绝对肯定,所以他才想趁秀秀邀请,前往一观,此刻得知她的全名,心中再也不疑有他,若是这样还会错的话,那自己也就只有认了。
同时间,他心下一动道,当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
费尽心机想要见独孤求败一面而不可得,却阴差阳错的救了他的孙女,世事的变化当真是奇妙。
随着黄裳等人先行一步,丁春秋和秀秀以及雀儿也离开了此地。
就在此刻,一个人影从树林之中走了出来。
来人面如冠玉俊朗不凡,一身锦袍长衫,手拎一把长剑。
看着扑倒在地的三人,以及黄裳等人和丁春秋等人离开的方向,嘴角露出一抹愤怒:“该死!”
说话间,他手中长剑一震,顿时将之前那三人的身躯斩成两截,道:“废物!”
当心中的怒气发泄完毕的时候,他阴冷的看了一眼襄阳城,道:“不管你们是什么人,敢坏我公孙庆的好事,你们的下场唯有死路一条,你们给我等着吧!”
说完此话,他身影展开,瞬间略进了不远处的树林,两个起落之后,便是失去了踪影。
就在此刻,丁春秋丝毫不知,已经被此人盯上了。
此刻的他,带着秀秀纵马疾驰。
雀儿满脸阴寒施展轻功跟随在不远处。
看着她那阴冷的面容,丁春秋嘴角带着一抹冷笑,眼中浮现着一抹杀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