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撞開門板的一瞬間,滿屋子猩紅的血液嚇了他們一跳,這裡簡直就像是個屠宰場!
“咕~喂,這裡到底是什麼地方啊……”安德里的心砰砰直跳,沒有正常人會把自己的家弄成這個樣子,而且這些血都是真的,不知道是動物的血還是人的血,總之這房子看起來非常不妙,說不定剛纔進去的老大和富萊已經遭遇了不測,還是趕緊離開這裡!
就在安德里和利特碧斯準備逃出去的時候,身後傳來了三個人的腳步聲,其中兩個是被蒙着眼睛拎着錢袋子走過來的老大和富萊,另一個則是一臉詭笑的老頭。
“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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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頭突然揭下了老大和富萊的矇眼布,本以爲是已經到了外面,但沒想到看見的卻是不知所措站在門裡的安德里和利特碧斯!
“不是說了叫你們不要進來的嗎?!會沒命的!”
“老大,我們不知道啊……”
“現在知道了?”老頭的手裡不知道什麼時候多了一本魔法書,裡面忽地射出了兩道魔力,將他們二人的肚子分別穿了個孔!
“不好意思佩吉先生,你的手下沒有遵守約定,你們也看到了這房子裡的東西,我是一個政客,這些對我來說都是把柄,那麼,只好讓你們死在這裡才能不透露這些秘密了。”
“等等!”佩吉驚慌地轉過頭,慌忙將手裡的錢袋送回了老頭手裡,哀聲求道:“艾德勒先生,這些錢我們不要了,那個女孩也送給你了,請放過我們!我們兩個不會把這件事告訴其他人的!”
“你們沒有讓我信服的理由。”艾德勒的臉色大變,從身後的桌子上摸過一把剔骨刀快速砍過佩吉的喉嚨!
血液頓時噴射出老遠,濺了艾德勒和富萊一臉,見到這幅景象,富萊也知道自己活不了了,佩吉死死地捂住脖子,但血還是不停地往下流,他的眼睛幾乎都要瞪了出來,嘴巴張的很大,不知道要說些什麼。
“噗通!”
佩吉最終跪倒在自己的血泊當中,沒了動靜。
“救命……不要,求求你……”富萊已經嚇得哭了出來,他的眼淚和濺在臉上的血液混淆不清,但艾德勒似乎並沒有放過他的意思,手裡的刀狠狠地扎進了他的肚子!
“呃啊!”
別墅瞬間清淨了下來,樹上的烏鴉叫着飛離了這裡的枝頭。艾德勒放下刀子,開始朝屋裡搬着這些人的屍體,如果扔在外面被別人看見的話就糟糕了。
當他搬完第二具屍體時,回到門口突然發現少了一個人,就是剛纔被自己一刀刺進腹部的富萊,他的傷口很深,應該到不了城市就會因爲流血過多死在郊外,這裡的烏鴉會蠶食掉他的屍體,不用擔心被其他人發現。
艾德勒清洗了一下門外地板上的血跡,關上房門回到了別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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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流隙醒來的時候,此時已經是後半夜的凌晨了,她打算挪動一下手腳,卻發現自己好像被大字型的綁在了一張實驗臺上,身上什麼都沒穿,那件破破爛爛的衣服就掛在不遠處的一隻椅子背上。
“衣服髒成這樣,身體倒是挺乾淨的,歡迎來到這裡。”艾德勒端着餐盤從門外走了進來,餐盤上放着一塊麪包和一杯牛奶,“很長時間沒吃東西了吧,在做實驗之前一定要先填飽肚子,放心,不用害怕,很快就過去了。”
流隙歪着頭打量着這裡,這應該是別墅的深處,完全見不到陽光,恐怕是在地下。實驗室裡非常雜亂,到處都是打碎的燒杯和丟掉的紙張與鉛筆。
“咕嘟咕嘟~”
流隙喝下了很長時間都沒有喝到過的新鮮牛奶,這些麪包也十分的美味,這應該是自己這段時間以來吃過的第一頓飽飯,她漸漸恢復了氣色,同時也更加被艾德勒看中。
“先生您願意收留我嗎?”流隙的聲音稍微有了些力氣,雖然脖子被皮帶固定着,但還是能看到艾德勒的樣子,但是他把自己脫光綁成這樣不知道是要幹什麼。
“當然願意了。”艾德勒一邊往針管裡兌着藥劑一邊回答道,“但是收留你的話總要給我一些好處,我不是做慈善的,所以小妹妹請你把身體借我用一下,千萬不要抵抗,那樣會弄傷你的。”
流隙呆呆地望着針管,慢慢地點了下頭:“嗯,我知道了……”
“真乖,不要動啊,這是第一個實驗。”
針管扎進流隙細嫩的皮膚裡,裡面的藥劑緩緩注入她的血管,不久之後,一種刺痛感從手臂一直蔓延到心臟,她柔弱的身體自然受不了這種疼痛!
“呃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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