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是他!”
叶城瞳孔一缩,心中警兆连连。
当初他派堂兄弟叶虎去东海除掉秦牧。
但叶虎却没任何消息传回来,活不见人,死不见尸。
叶城百思不得其解。
最终,他只能怀疑这小子可能根本没叫人动手,而是黑了自己给的那些钱,跑路海外,逍遥自在去了。
只是,秦牧没被杀掉,一直是心头一根刺,让他隐隐不安。
现在,看到秦牧突然出现在东海,不知道为何,他忽然感觉脊背上好像爬上一条毒蛇般凉飕飕的,产生了一种不妙的预感。
他知道,虽然一家人都对这个已经改名秦牧的叶家弃子极其厌恶与不屑,但是,父亲叶俊良却对他身怀歉疚。
去年曾经有次在醉酒后吐露,要找回秦牧,把他在家族企业中的股份,都给秦牧。
这也是他突然对秦牧痛下杀手的原因。原来,他只当秦牧根本不存在,任由他自生自灭也就是了。
“什么?竟然是这个小畜生!”
周韶华直接尖叫一声
语气,绝对没有时隔多年,再见自己亲身骨肉的欣喜。
而好像是看到了一条毒蛇,一只老鼠般,惊愕、恐惧与嫌恶溢于言表。
“什么?竟然是他!”
而一直漠不关心的叶俊良,猛地拿起手机看了一眼视频,然后就惊叫起来。
“我早就说过,这就是一个祸胎!灾星啊!他果然回来了,而且一回来,就要殴打我的儿子,害死他啊!”
周韶华神经质般地惊叫起来,满脸的怨毒与愤恨。
“周韶华,你怎么能这么说呢!无论如何,他也是你的亲骨肉啊,都是我们的儿子啊!”
叶俊良气愤地嚷嚷起来。
“他虽然是从我肚子里出来的,但是,我不认这个儿子!”
周韶华面冷如霜,没有一点母亲的温情,冷酷无情之极,吼叫道:“我宁愿他当年就死掉!为了生他,当年难产加大出血,我承受了无数的痛苦,差点害死我!”
“他,他只是一个婴孩,有自由意识吗?想害你吗?”
叶俊良崩溃地看着自己老婆。
“他是灾星啊!”
周韶华吼叫道:“只要我在他身边,就没顺当过。抱着他在厨房,煤气能突然失控爆炸;带他出去郊游,就能被毒蛇要一口;小区里散步,都能被人开车撞倒,他真是克父克母啊!”
“是啊,二叔!当年算命先生可是说了,这小子可是天煞孤星。谁只要碰到他,就立刻遭殃啊!”
“可不是。我还记得,他三岁的时候,我抱了他一下,结果,走出三米远,就有高空坠物,险些被砸死!”
“我也是啊!我逗了他一下,直接就食物中毒了,差点没死翘翘!”
……
一时间,七嘴八舌,群嘲汹涌,叶俊良耳边都是指责秦牧的声音。
甚至,连叶建来都冷哼一声,道:
“这个扫把星,已经被逐出家门,断绝关系了,突然回金城干什么?难道是想分家产?想讨要生活费?这也难怪,那秦家家境贫寒,他从小生活优渥,相近荣华富贵,怎能受得住?”
其实,刚开始算命先生说秦牧是天煞孤星,命太硬,克父克母克亲人的时候,大家也并不尽信,甚至只当成笑谈。
只是,后来发生的一切,都证明那算命先生并非虚言!
秦牧简直就是扫把星,谁碰着谁倒霉。
甚至,叶建来一生跌宕起伏,见惯了大风大浪,历经磨难,而不弱于人,命应该足够硬了吧。
可自从秦牧出生之后,他的身体状况就每况愈下不说,而且也是各种意外频发,流年不利,有一次车祸,他险些当场毙命。而等秦牧被送走之后,突然就称心如意,顺风顺水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