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直面秦牧的双眼时,哪怕以叶妃蓉的城府,都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那是何等冷漠的眼睛,仿佛一尊神灵在看着这众生都如同草芥蝼蚁一般,随手就能拍死碾碎。
“他是什么人?一个区区十七八岁的少年,怎么有这样的目光!哪怕是我父亲那样的武道宗师,也没有如此的高高在上,冷漠无情,仿佛凌驾于世间万物一般!”
叶妃蓉心中一片颤栗,不可思议,浑身颤抖,一言都发不出来。
她心中此时已经被悔恨和恐惧充满。
什么岭南武道豪强,什么七城所有社团上万猛人,什么东南亚身价最高的王牌杀手,在秦牧跟前,就好像脆弱的鸡蛋被千斤巨峰压下般,根本坚持不了一秒钟,就被弹指碾杀。
上万猛人,竟然吓得惶惶如丧家之犬般亡命而逃。
这是何等的风姿绝代,这是何等的傲视万古?
叶妃蓉终于明白。
秦牧为什么能够横压江北,让姜家、周家这种豪门大族鼎力支持,压得陈素山这种积年老怪臣服。
在这样近乎神灵的力量面前,什么计谋、什么谨慎、什么莽撞,都是笑话。任你千般计谋,万种算计,我自一拳打爆。
“秦大师,不要杀我。您的任何条件,我都能答应。”
叶妃蓉不愧是羊城地下世界的女王,哪怕秦牧能耐如此恐怖,她依旧能够堪堪支撑着娇躯跪倒在地,柔声乞怜道。
“不杀你。你这等蝼蚁,留下何用?我有什么不杀的理由?”
秦牧摇头好笑道。
“陈大师,您杀了我百害无一利。”
面对生死关头,叶妃蓉心灵前所未有的通明,大脑一边高速运转疯狂思考,一边急促道:
“我的父亲,不仅是江湖中人,武道豪强那般简单,更是苍龙前任总教官,和傅军主都说得上话。你杀了这么多人,已经是重大刑事案件。我父亲完全可以说服军部出动重武器,诛杀于你!”
“哈哈,你在威胁我?”
秦牧大笑嘲讽道:
“你知道上一个拿最高战局来威胁我的人,是什么下场吗?斩断四肢,修为全废!慢说岭南军部不会对我动手,就是会动手,我又何惧之有。我说过,你太无知了,根本不知道我的本事!”
“并非威胁,而是陈述利弊!”
叶妃蓉听得这话,心中一片慌乱。
如果秦牧此前这么说,她根本不信,但见识了秦牧的滔天手段之后,她却知道,秦牧根本不屑于欺骗他,所说的一定是事实。
连最高战局的人都敢杀,叶孤城在岭南军部的烟火情分,又怎么吓得到秦牧。
她膝盖挪动,跪倒在秦牧跟前,美眸流转,异彩涟涟,娇声呖呖地道:
“你若不杀我,我愿以身相许。我大哥叶威在体制内任职,不参合江湖事务,自然不会与我争夺叶家的资产。只要你我喜结连理,以后叶家的偌大江山、亿万家产,岂不是都是你的吗?我叶家在岭南深耕细作数十年,拥有庞大的财富和人脉,您灭掉叶家,根本不可能接收这些人脉和资源。”
此时梨花带雨,楚楚可怜地软语相求,腰肢扭动,桃臀丰盈,开衩到腰际的月白旗袍下,隐约露出嫩白的大腿。
一双美眸中含泪欲滴,一副任君欺凌的娇羞,胸前也露出一抹嫩肥的雪白,简直是祸水级尤物,诱人之极。
秦牧相信,只要她勾勾手指,不知多少男人要为她疯狂。
“我是真的很喜欢你。秦先生,我崇拜强者,我渴望被强者征服,但这些年,我遇见的男子,要么羸弱不堪,要么毫无血性,我从未见过如你这般风姿绝代的伟岸男子。”
见秦牧眼神冷漠,嘴角勾勒出一抹戏谑嘲讽,叶妃蓉心中焦急,爬到秦牧跟前,欺霜赛雪的双手抱着秦牧的小腿,饱满弹软的胸脯贴上,带来极其美妙的触感,嘶声说道:
“实不相瞒,一则家教甚为严格,二则,我也自视甚高,守身如玉。直到现在,依旧是完璧之身。这一颗好果子,今生今世,只愿交给先生采撷!先生若不信,现在你就可以检查体验一番啊!”
“呵呵,你也不撒泡尿照照镜子,就你这个丑八怪,也好意思觊觎我的美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