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谢书友战神印的打赏!)“给俺老孙躺下吧。”大圣不知是不是想起养马的经历,还是齐天大圣的脑子中本就只有战斗这一根筋,一旦气息引出来,就不可收拾。好大圣,这番时,脑子里暴戾之气上升,一股莫名的怒火冲天而起,随之而来的是气势急剧攀升。那强大的气息,将花果山都笼罩在内,将整座花果山压迫得如一片汪洋中的小舟一般,四下起伏。“生了什么事?”“大王!”“大圣!”“刚刚来的两个家伙与大王在干什么,这么大声势!”“难道开战了?”“大圣爷爷刚刚不是说他在天庭当官久了,坐得不耐烦,这才辞官归隐,还惹得玉皇大帝苦苦相留的么,怎么会在此刻生战斗?何况还是一个白须白,脾气好得莫话说的老头?”花果山的猴子闹不懂了,开始交头接耳地议论起来。“不行,俺要去看看,大王还在里面。”一群小猴子抓耳挠腮,上窜下跳地想往水帘洞里冲。“去,你这个小皮猴精,滚一边去,大圣爷爷战力无穷,区区一个年老体衰的仙官岂能伤害着大圣爷,你这小猴精去了,不是给他添乱吗?”四健将到底是花果山的基层干部,经历了无数世间年月,看透了许多尘世之变,懂得的自然也多些。他们虽然也担心孙悟空在水帘洞里面的情形,但是,他们相信自己的大王的实力,对孙悟空有一种盲目的自信。在他们几个的眼里,有齐天大圣孙悟空在,就算天塌了,地陷了,山断了,大圣爷也有办法永久地屹立于天地间。而且,前几次太白金星也同样到过花果山,这老头虽是仙官,据说是玉皇大帝身边了不得的红人,但是,脾气却好得吓人,上次来的时候,几个小猴子扯断了他好几根胡子,他都没见恼火过呢。所以,他们根本不担心里面生事故,最多以为大王点毛脾气罢了。何况,进入水帘洞之时,张友仁处于隐身状态,这群刚刚化形的猴子全然不知道花果山这小小的地界来了一尊三界份量最重的大神。在这番气势下,最惊讶不过的还是守在水帘洞口的太白金星了。“不是说不会生问题么……”太白金星感受到那股庞大的气息,身形一动,口呼“陛下”就要往里闯,哪知孙悟空并不是浑人,一道法术,将洞口封住,连太白金星一时半会儿也拿之无法。“陛下,你可不要出事啊。”他脑门上冷汗直落,一边打出一道道法诀,破解封印,一边提气大吼,“悟空,不要冲动,你可别做出遗憾千古的事来。否则,道人我就算豁出去,也要将你这猴窝砸得稀巴烂!”……“不!”张友仁不甘地大吼一声,灵魂如脱窍一般飘起,从天灵盖上缓缓向上,向上……“这是哪里,地球么?难道我又穿回来了?”车水马龙,人潮涌动。张友仁随着旅游团在五华山佛教圣地旅游,在导游的安排下,住宿于五华山金光寺里面。现在的寺庙为了搞活经济,与旅游公司联合拉客,晚上专门开辟了挂单的惮房,让旅客体验一回佛教的底蕴,当然,这费用可是少不了的,一半落入导游和旅游公司怀里,一半自然落到寺院大拿们的腰包中。累了一天,正准备睡下的张友仁隐隐听到隔壁房间里传出“啪啪”声,声音之中夹杂着一阵阵粗重的喘息,如仙丹妙药一般,瞬间将张友仁的睡意全都消去。“看看去。”张友仁一咕噜爬下床,探头探脑地将头伸到隔壁窗户。“妈呀!”只见两团白花花的影子正在上下起伏,那不正是下午在寺庙里抽签时,一幅道貌岸然,德高望重的主持吗,至于那女的,以张友仁一点五的视力看得清清楚楚,正是他们的导游!“妈那个巴子,晦气,真特么晦气。”张友仁呸了一口,低声呢喃,想离开,但是眼睛却停在导游那白花花的身子上挪不开。好看,真鸡母好看!“算了,再看看,老子可是带着纯洁的小心肝来批判来着,满天神佛可不要怪罪啊。”就在张友仁胀死眼睛饿死求的时候,喘息的声音难免大了些,不想就此惊动了两个正在研究欢喜惮的野男女。“什么人!”“妈呀,快跑!”张友仁前脚还没跨出,“啪”的一声脆响,他就被一块重物硬生生地砸昏了过去。“玛德,不带这样的啊,堂堂佛门得道高僧,肿么可以用板砖呢。”这是张友仁在地球上的最后一个念头。那飘散的灵魂将这团记忆从大脑里翻出来之后,并没有停止,反而继续在这强大的压力下四下遨游。“这……这是!”“不可能!”“绝对不可能!”当这团记忆陡然出现在张友仁的脑海中之时,他惊呆了,就连鲜血四溢,身躯残破不堪,在孙悟空强大压力下,几欲崩溃的仙躯,此时也忘记了痛。“怎么会这样?”匪夷所思的记忆让张友仁完全失控,那张因压力和惊诧混合造成的狰狞的面孔,分外骇人。但是,这种狰狞却在短短时间就开始变化,慢慢的,那狰狞被一道说不清道不明的喜悦所代替。“也许,也许只有这样才能解释得通生的这一切!”“是了,一定是这样,哈哈哈哈……我张友仁果然是应劫之人,上苍是不会慢待我的,哈哈哈哈哈……好,好,好!”“善!”“大善!”“不愧是昊天金阙无上至尊上帝,一切筹划果然非凡俗之辈所能比,哈哈哈哈……”“怎么会这样?这不是真的,一定不是真的!”在张友仁出狂笑,露出巅狂之态时,与他面面相立的齐天大圣孙悟空也是一脸呆滞,神情中带着一股茫然、不解。就在刚才,张友仁在孙悟空的强大气势之下,机缘巧合,灵魂出窍,将隐藏在灵魂最深处的记忆都翻了出来,呈现在齐天大圣孙悟空的眼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