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友仁与镇元子相携步入道观之中,镇元子叫来清风明月两个道童,用金击子摘下两枚人参果,端于几前。镇元子道:“大天尊,贫道观你修为恢复至地仙境界,根基扎实,正好可以借人参果一鼓作气冲及更高境界,还请不要推辞。”张友仁喜笑颜开,大是满意,他哪里需要推辞,早就迫不及待了。每次人参果成熟之时,镇元子都要送几枚于天庭给玉帝品尝。但是,张友仁穿越之后,还真没有亲自尝过这传说中的草还丹味道。而且,人参果乃天下奇珍,比起王母娘娘的蟠桃功效有过之而无不及。看到这枚散出阵阵大道气息,状如婴儿的人参果,张友仁在吞服前倒并无常人所说的有所顾忌。毕竟,人参果是草木精怪,不论它长成什么模样,均为增长修士功力,助推领悟大道的仙灵根。所以,他并无心理压力地将这枚果子吞入腹内,闭目开始吸收炼化药力。那枚灵根入腹,张友仁顿时感应到一股强大沛然的仙元力直冲肺腑,力量中正平和,却带着大道之音,不但可以增长修为,还能凝炼道心。运转《帝皇经》,张友仁的脑后浮现出一尊高达十丈之巨的道果金身,散出威严而庄重的大道之息,生生之息与毁灭之力相互对峙又无比融洽地以守护之道为核心,带着众生之念。出阵阵道音,令整个五庄观都弥漫在一股皇者之气中。“好一个大天尊!”镇元子双目泛光,看着这尊法相金身。频频点头。他对张友仁失去修为,被流放于北俱芦洲一事虽颇有微词,却因性格使然,不偏不帮,任其事态展。但是,镇元子是地胎所结之精,与天地同寿的存在。只要天地不朽而他不朽。却又有一个致使的缺陷,三界秩序大变之机。就是镇元子最虚弱的时刻。正是如此,封神之役时,镇元子没有出观,几次天地大劫之时。镇元子都是躲在五庄观以地书配合人参果树为凭,结下至强防御大阵,从不出现于世人眼中。以至于,一些修士都以为镇元子胆小怕事,当缩头乌龟。但是,这些修士却忘了,在洪荒时期,镇元子好友红云道人被害之后,他一人单枪独马杀入鲲鹏老巢的豪气。如今。天地大劫再起,镇元子实力开始变弱,令他也忧心冲冲。如果天庭在这个时候再出麻烦。大劫的波动会更大,那样的话,镇元子的五庄观还能否在这个量劫中保住还是未知数。所以,镇元子无论如何也得保住天庭之势,以免自己陷入最虚弱之境,进而让自己无自保之力入劫受困。而且。上次在天庭之中,张友仁附耳于他所说的那句应劫之话。令镇元子心里大是忐忑。要不然,以镇元子的头脑和修为以及大道的领悟能力,要是他不愿意的话,也不会轻易而举地被张友仁骗去土属性本源之力。本来,他对天庭都不太抱有希望,在暗中帮助天庭的同时,也在为自己寻找后路,准备与道门的太上老君打上关系。但是,镇元子一生洒脱,实在不想烙上道门的烙印,正自踌躇之时,张友仁来了。看到张友仁的大道气息和他那不拘一格的法相金身,镇元子目露奇光。“破而重生,实力恢复得如此之,而且毁灭与守护大种大道相融,以地仙之境就初步领悟出金仙法则之力……”他暗自点头,觉得自己投资一枚人参果是值了。说不定,张友仁在这一量劫中,还真有机会摆脱道佛两门几位圣人的控制,走出一个的人生,让仙朝重泛史前荣光。洪荒时代结束之后,一些偏听偏信,不明白仙朝历史的修士经常传言玉皇大帝是道祖使唤童子,所以,才能在几大圣人的夹缝中,取得三界之主的地位,虽摇摇欲坠,却一直没有彻底倒下来。可是,与天地同生的镇元子却是明白,这不过是谣传。张友仁乃功德成仙,天地交感之下,得机缘而成为三界之主。当时,道祖鸿钧尚未真正合道,可以说,他还做不了废立三界之主的事情。封神之役中,每一个仙神都手染血腥,杀戮之气过重,而如镇元子这等天地之精,却又不是天地主角的人族,为此,天道感应之下,唯有张友仁这个并没参与进量劫之中,却在下界有无数功德加身的仙人才有入驻天庭的资格。所以,说张友仁是机缘运气的话,不过是那些洪荒强者不满他而传出的谣言,而且,张友仁本身实力不足,也导致了天庭的威严不甚,受到道佛两家几大圣人的挤压。可是,饶是如此,圣人也不敢轻易废了张友仁这个天帝之位。到了现在,如来冒天下之大不韪,强兴废立之举,却不知张友仁自有功德护身,不但没有被打下凡尘,反而逆境奋起,短短时间,不但修为以令人难以置信的度在恢复,而且,实力比起以前同阶之时,过不知凡几。“也许佛门给自己找了一个大麻烦!”镇元子摇了摇头,庆幸自己没有参与到与天庭的事情当中,还与张友仁的交好打下良好的基础。他闭目养神,期待这枚九千年的人参果会给张友仁带来的巨大提升。在镇元子思索这些之时,张友仁体内仙元力如万马奔腾,强大的丹药之力入体,直入丹田,令五行道基出璀璨的金光,一波一波地冲击着他的修为瓶颈。地仙初期……地仙中期……地仙大圆满……“咔!”一阵元力波动,并没有达到张友仁预期地直接冲破天仙之境,强大的仙元力直接进入肉身,开始循着他的血肉骨骼开始改造他的身体,令他九转玄功的玄元力也开始疯狂增长。一道一道的元气冲刷着他的,令他的九转玄功快提升着,很快就达到精转之巅的水平,就差临门一脚,就能突破了九转玄功第五转,与哪吒同等实力,相当于天仙之巅的水准。可惜,这临门一脚如拦路虎一般,横在张友仁面前,令他无论如何也冲不破。“我就不信了!”张友仁钢牙一咬,强行逆转经脉,令人参果尚未消化的药力再入丹田,循肉身,双管齐下,持续地冲往体内经脉与血肉。“噗嗤!”一口鲜血喷出,张友仁面色苍白地闭开眼睛,露出沮丧之色。(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