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伤口上撒盐这件事,一般人是做不出来的,但是往伤口上撒云南白药基本上是人都可以。
不过二者也有共同点,那就都疼。
当云南白药刚接触的伤口的刹那,疼的夏明一哆嗦,差点将云南白药给扔了。
“嘶”,疼是真的疼,疼的夏明嘴唇都哆嗦。不过效果也是杠杠的,不一会就血就止住了。
就在这时,在村子里面遛弯的老爸回来了。看到夏明在那捂着左手,不停的走来走去,于是便没好气的问道:“搞什么呢,手抽筋啦。”一边将捧着茶杯放在大桌上。
“抽筋到没有,被石头划了一道口子,刚上药,疼的。”夏明抬起左手示意了一下。
老爹眉头一皱,走上前查看,然后面无表情的说道:“这么点的口子,疼成这样,忍着,我去找纱布。”
然后背着手走进卧室,不过似乎步伐好像快了许多,紧接着就传来翻箱倒柜的声音。
“没找到纱布,先用这个凑合凑合”老爹拿出一条常常的红色长布条,夏明有点眼熟,好像小时候见过,但就是想不起来。
不过,现在也管不了那么多了。
往伤口上又撒了点云南白药,同时垫上几层餐巾纸,然后就用这条红色缠绕起来。
红色布条实在是太长了,等完全缠完了时候,夏明整个左手已经变成的一个红色圆球了,只剩一个大拇指勉强露在外面。
“行了,先这样,等吃过饭,自己去大队的医务站去看看。做事毛毛糙糙的,明天和我去镇上去见个人。”老爹,喝着茶,一边骂一边转移话题。
“行,吃完饭我就去。不对,爸,你这话题转的也太生硬了吧”夏明欣赏这自己的左手,突然反应过来。
“什么生硬不生硬的,事情我都说好了,你明天必须去。”老爹严肃道。
“行,行,去,去”夏明无奈应付,他都习惯了。
“吃饭了,你坐在那干什么,把小桌子放好,过来端菜”前院厨房的老妈冲着夏爸喊道。
“走,吃饭”说着就向前院的厨房走去。
夏明家房屋结构就是一般普通的农家院落结构。有大瓦屋,有院子,有厨房,也有花坛水井。
大瓦屋几年前经过一次修缮后,外墙从新粉刷了一边,用水泥覆盖了原来的青砖条缝。屋顶也变成了红色的琉璃瓦,堂屋内部也掉了顶。总的来说焕然一新,就是一些旧家具没换,本来准备等夏明结婚时候换。
可是哪知道一等就是好几年,后面还不知道要等几年。
走进厨房,正端菜老妈一眼就看到了夏明犹如带着拳击手套的左手,说道:“都吃饭,还带着手套搞什么?”
“手上划了口子,包着,下午去医务站重新搞一下,帮我盛碗饭”夏明找个小凳子坐下,然后一把抓住躲在桌下面旺财的狗头,恶狠狠的说道。
“你跑啊,我看你往哪跑。”
旺财呜呜两声,没有挣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