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是模块系统？
回想起黄金羊的行为话语，自己展现出来的模块效果应该不算稀有。
一些拥有特殊血脉或是幸运的术师一般都会拥有类似的机缘。
但术师之路归根到底还是依靠灵魂，以及从灵魂延伸出来的魂能跟魂术。
从赫洛的角度来看，这并不足以支撑领主的结论。
“你身上有我喜欢的味道，也有我讨厌的味道，我知道那是谁的，曾经的我也接触过他们，但最终还是被抛弃，但好在不是那种莫须有的理由。”
“是……”
“被利用完了就抛弃了，归根到底他们并没有把我融入组织，并没有将我看待成自己人，亦或者是说，被他们当做了一件工具。”
“工具嘛，我的身份如果没有突破位阶，也是一件工具。”
赫洛一边跟着领主的脚步，一边思索着。
他想到了刚来帝都时那位术师所说的。
没有通过学徒觉醒的那些孩子，他们的下场更惨。
在帝都中讨生活……远比在故乡乞讨要难的多。
只是领主在听到赫洛的想法时，沙哑着嗓音干笑两声。
“呵呵，你想多了，我说的工具是指所有术师……区区学徒而已，对‘他们’而言，连工具都算不上。”
“所有？大公呢？！”
“你没有听错，所有……里面包括了所有大远征之后进阶的大公术师。”
“所以，真正掌握着高塔的那些人是从大远征之前遗留下来的老怪物？”
赫洛联想到之前的听闻，下意识的脱口而出。
“你很聪明，一下子就抓住的关键点。”
可就当赫洛想继续追问其中隐秘的时候，领主却再也不说话了。
而是带着他默默前行，穿过了多条通道，多道台阶。
半路还遇到了很多黑线傀儡以及巡逻怪物‘帕帕罗’。
但是它们都没有对赫洛抱有敌意，在领主的带领下，它们就跟切断了操控线的木偶一般，呆立在角落。
不多时，两人就来到了锁链的尽头。
整座城池内部的顶端，那片虚无缥缈星团下，无法移动的生灵图前。
“小学徒知道太多不好，我也不会浪费那么多时间给你讲故事，抱有求知是一个学徒应该具备的特性，等回去以后你可以自行探索，我相信你会沉迷其中。”
“那你为什么还跟我讲这些？！”
最烦你这种人了，勾起欲望又不解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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