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啧啧啧……艾玛,我的宝贝女儿,瞧瞧你这痛苦的表情,应该是想起了曾经的事情。”
“承认吧,你就是一个怪物,像你这样的怪物不配拥有亲情。”
“艾玛,如果不是因为你的母亲黑兹尔,我早就将你这种恶心的怪物逐出这个家了,像你这样的怪物不配做我的女儿……”
温斯顿的声音十分冷漠,一双眼睛里满是如毒蛇一般的怨毒之情。
白皇后缓缓抬起了头,嘴角露出一丝微笑,看着温斯顿,道:“父亲,我真的是一个怪物吗?”
“你真的把我当做了一个怪物吗?如果我是怪物的话,为什么你看我的眼神中从来都没有恐惧呢?”
“按照常理,人们应该恐惧怪物……但,父亲伱的眼神中没有恐惧,更多的是向往啊!”
“你也很想拥有这种如同怪物一样的力量吧!”
“哼,我温斯顿才不想成为你这种怪物……”温斯顿怔了一怔,缓缓说道。
“真的吗?为什么不承认自己的内心呢?我亲爱的父亲……你难道忘了,我能够看清一个人的内心吗?”白皇后歪了歪头,眨着眼睛注视着温斯顿,她说话的语气极为温和。
“你……你……”温斯顿咬紧了牙齿,表情十分狰狞。
白皇后轻叹了一口气,缓缓起身,一步一步走到了温斯顿的面前。
她近距离注视着自己的父亲温斯顿,低沉着声音,道:“承认吧,温斯顿,我的父亲,这个家里真正的怪物是你,才对啊!”
“我承认母亲因我而死,但你似乎忘记了另一件事情,幸好那件事我没忘。”
“当母亲死的那一刻,你的脸上并没有悲伤,而是十分欣喜……你早就想让她死了,不是吗?”
“你从来没有爱过她,她只是温斯顿家族的一个生育机器罢了。”
“父亲,你说,我们两个到底谁才是怪物呢?”
“艾玛,不要再为自己的错事找借口了,你就是一个杀了自己母亲的怪物,这是永远无法改变的真相。”温斯顿攥了攥拳头,直视着白皇后的眼睛。
“唉!”白皇后长叹了一口气,摇了摇头,道:“父亲,别人憎恨我,我可以理解,但你憎恨我,我真的不能理解。”
“我杀了母亲,杀了你讨厌的那个女人,让你从此自由;我杀了你的兄弟,让你成为了弗伦斯特家族真正的主人;我杀了弗伦斯特家族的竞争对手们,让弗伦斯特家族成为波士顿第一豪门……我控制了很多你想要的人才,让这个家从此富可敌国,让你达到了此生根本不可能达到的高度。”
“父亲,如果没有我,就算你去了纽约,那又能怎样?”
“父亲,你应该感谢我,而不是憎恨我!”
“荒谬!今天的一切都是我温斯顿通过努力获得的,我才没有让你杀人!这一切都是你自作主张的事情!”温斯顿深呼了一口气,十分愤怒地咆哮道。
白皇后点了点头,微笑道:“是的,你嘴上从未说过让我杀人,但你的心里一直想着XXX死了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