蓄养家禽,是自古以来的所有农业活动都无法忽视的一个重要环节。
在很遥远的远古时代,‘智人’,也就是我们的先祖,通过近乎残酷的灭族手段将世界各块大陆上的其他人属种给一一毁灭殆尽,或许是融合,或许是灭族,总之在经过了几百万年的演化后,智人成了世界上唯一的人属种。
这一阶段的话,我们的先祖的小日子过得可能还算不错,毕竟作为那个时代位于食物链顶端的族群之一——或许已经可以把之一去掉,即便遇到了困难,我们的先祖也能通过自身的智慧解决掉这些麻烦。
除了自然的伟力,几乎没有什么能让我们的先祖低头。
这一时期的智人依靠狩猎和采集生活,族群维持在一个偏小的规模,天为被,地为床,依靠着火焰,我们不再畏惧大型的猛兽,也不再那么畏惧茫茫无边的黑夜。
打猎,收集浆果,寻找干净的水源,安营扎寨,然后随着自然的变化开始我们的迁徙,我们敬畏自然,我们与自然融为一体。
因为那时的智人数量并不算太多的缘故,依靠自然界的各种资源,日子大致说得过去,社会结构、宗教信仰和政治情况较为稳定多元,因为需要迁徙的缘故,我们的先祖的小日子其实称得上丰富多变。
那古老的蛮荒时代,万物生机竞发,各色各样的神灵崇拜和图腾崇拜遍布各个族群,以篝火为中心的充满野性的舞蹈,用双手刻下的古老壁画,尽管缺乏文明、道德、秩序等各种各样的字眼,但换一种角度审视的话,或许会有另一番新的感受。
可这一切随着农耕时代的到来彻底终结。
打猎和采集的日子虽然颇为危险、简陋,充满暴力和死亡,但是农耕时代真的就更好了吗?
食物更加单一,劳作更加频繁,面对的风险更多,一个人基本上一辈子都不会离开他的故土,他这辈子能见到的风景几乎全都固定在了自己的农田里,疾病如影随形,暴力从未断绝,而且面对着更加严苛和沉重的剥削........
虽然从后世的角度来说,没有农耕时代带来的资源集中、人口聚集、整体文明的进步,就不可能有当代璀璨文明的出现,但是因为后世过得更好,我们就可以对当时因为农田而饿死的先祖们说:
“你们的牺牲都是值得的!”吗?
这个实在有点不太好,就像现在的人们也不爱听“你们努力奋斗,后代就能享福了”一类的屁话,这里或许就要说说我们尼采老师的另一番名言:
“你要搞清楚自己人生的剧本——不是你父母的续集,不是你子女的前传,更不是你朋友的外篇。对待生命你不妨大胆冒险一点,因为最终你要失去它。生命中最难的阶段不是没有人懂你,而是你不懂你自己。”
尼采老师当然称不上什么完人——事实上根本就没有完人,但作为哲学史上数得着的大家,他的很多思想无疑还是散发着璀璨的光辉。
璀璨到即便是稍微有点文化沙漠的苏诗白,此刻都听得有点一愣一愣的........
嗯,关于上述内容,只是叶澈的一点小联想小感慨,也是正在跟苏诗白随口讲述的内容,而摄影机,此刻正忠实的记录这一切。
尽管叶澈只是随意的闲谈,但看摄影师以及苏诗白的样子,他们似乎听得还挺入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