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你那是什么刀啊?这般锋利?”
齐焕缓过劲来,好奇道。
“杀猪刀。”她望着远方,心不在焉道。
“杀猪刀?这么小?怕是猪骨都砍不断!你别蒙我了,这般锋利这般细致,定是官家的打铁铺子才有的手笔!”
齐焕说着,眼冒金光,视线死死盯住那柄长匕首。
云团扯了扯嘴角,懒得解释,“还行不行啊?要不你上马车休息一下?”
“小伤,小伤而已,我方才只是大意了,若再次遇到,定不会叫它咬住!倒是你,还不如多和你那澹台公子相处,等过几日到了梁京,可就再也见不着了!”
齐焕笑道,眉宇间透着一股浓浓的幸灾乐祸。
阴阳怪气的。
云团翻了个白眼,往回看,车队已经开始缓慢前行,想必前边的障碍已经扫空,“你会剥皮吗?”
“啊?”齐焕皱眉。
“这狼丢在路上多可惜啊,不过你刚才刺的那几剑也坏了整张皮……还是算了,我先回马车了。”
云团一挥手,三两步跳上澹台兄妹的马车,钻了进去。
刚坐下,澹台堇担忧的目光便投了过来,云团将染着狼血的匕首放回储物格自我洁净,轻笑,“没事儿,狼群散了,兴许狼王见斗不过,便让它们撤了。”
“方才……没受伤吧?”澹台晟手伸到一半,又缩了回去。
“我没受伤,受伤的是那个姓齐的小子,不严重,过两天就没事了。”
云团摆摆手,环顾四周,马车内并没有奇怪的物件,也没有“666”的标记。
看来美人们还没有动手,或许之前摆的东西,已经在那两个姑娘的香消玉殒中一并散了。
夜晚要多加防备才行。
“哦,男子皮糙肉厚的,倒不太要紧。”澹台晟松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