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团照葫芦画瓢,学着景煜的样子缠了个高仿,“我负责切断那周围的肠子,你抓紧把黑心捣碎。”
“好,”景煜抬手指了一下小兮投影的画面,“皮肤虽然容易扎破,可是这个位置的皮,比其他地方都要厚,我怀疑有软骨支撑,得使点劲。”
云团点头,而此刻广播里,鱼白的嗓音逐渐沙哑,他停顿了一下,应该是在喝水。
就趁这个空当,站在输液室门口的医护用脚拉开了外层移门,一个劲儿地往里冲!
云团二人失去主动权,只能拿着刚绑好钓钩的钢杆,拉开里层玻璃门,钻到怪兽所在地。
不知道为什么,刚才还比较活跃的肉肠,突然停止了活动。
广播里,鱼白“嗷”了一嗓子,这满墙的怪物都抖了一下。
肠的顶端啪嗒一声,掉出一块挤在一起的蛆。
“噫……”
云团后退了点,对这些日子食堂供应的东西有了新的认知。
……哦,原来是怪物的排泄物。
“咳,扎吗?”她问。
景煜调整着抓握钢杆的位置,突然走到窗边往下望,“一会儿可能要顺着外墙爬下去。”
“啊?水管不能承重,不能踩的。”云团摇头。
“有腰线可以借力,挂一会儿悠到四楼去,不过考验臂力,要小心。”景煜研究了一会儿,回到原位。
云团应声,偏头看了眼旁边的“战况”。
兔女被[豆腐脑]吞了眼睛和声带,倒地挣扎了一会儿,突然干瘪,变成了一堆骨灰。
黑豆腐块掉到地上,又恢复果冻状,它吭哧吭哧地爬到云团的鞋面上,顺着裤腿一直爬到肩膀,趴着。
“你还饿不?外边还有好些人。”
云团把鱼钩缠得紧了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