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生说病毒浓度不高,还不到致病的程度,可能这蚊子是个新手。”
景煜笑道,话音间没了刚才的紧张和严肃。
云团笑笑,随口问道:“它携带的是什么类型的病毒啊?”
“流感,一般情况下不会死人,但……也有特殊。”景煜看了眼表,稍感疑惑,“那家伙怎么还没出来?”
她接口道:“可能,跟我刚才面对的那个医生一样,眼压太高了不舒服,看报告的速度就慢了。不过,他们的工作环境是不是太恶劣了点?都生病了,应该有病假吧?”
云团翻着自己的体检报告,看到一些上上下下的箭头,不由得眉头一皱,但医生说了没事,应当不要紧。
“他们没有请假——你那个医生长什么模样?你有记她的胸牌吗?”景煜突然问道。
云团略感奇怪,摇头,“这个没注意,不过她的头发是暗红色的,是一位三十岁的女性。”
景煜沉默了两秒,起身,打开指纹锁,调整了安保级别。
她捏了捏后颈,“所以……”
“不出意外的话,你那边接诊的应该是一位六十岁的退休返聘的女士,她的视力非常好,很注重眼睛的保护,一般不会眼压过高。”
云团闻言,立马撬开刚才那间科室的门,座位上已经没有那位红发医生的身影。
倒是一旁的衣柜里,传出相当微弱的挣扎声。
她拉开柜门,面色涨红的老医生被捆成粽子的模样,嘴上还勒了几圈胶布。
云团小心地剪开胶布,“医生,您没事儿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