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团捏住两个兔耳朵,“没救了,不过我们目前还不会埋你,你生命的最后几天怎么过,就看你表现了。”
灰兔:“啊?那我表现个屁啊,这伸头是一刀,缩头也是一刀!”
“这区别可大着呢!”云团压低嗓音,凑近,“你们跟鹤羽有合作,应该清楚他是什么人吧?正好,我从他那里得到了几种药,专攻大脑的。
用了以后,你每天会有二十个小时保持清醒,意识被割裂成两半,一半看着另一半的自己到处发疯,还疼痛难忍……”
灰兔哆嗦起来,跟鹤羽合作的虽然不是兔族,但那个人的“威名”,他是有所耳闻的。
还能这样吗?
鹤羽那个人,会把东西给别人吗?
他连兽人的东西都昧下了!
搞不好,这个笑眯眯的人类女性,才是最变态的。
激怒她,要激怒她,好给他个痛快!
然而灰兔还没开口,云团继续说道:“这只是其中一种,还有一些细菌,像寄生虫一样,一旦沾上,就会出大问题。
它会腐蚀你的双腿,一开始,你感觉不到任何疼痛,只是渐渐失去行动能力,然后某一天,你发现你的脚没了,取而代之的是,几条纠缠在一起的血管和青色的经络。
你并不会出血。
但它们会时不时颤动,发狂,缠住你剩下的腿,这个过程中的疼痛,可不是生物能忍受的……”
说的话其实不算吓人,但配上云团阴恻恻的表情和刻意沉下来的声音,就令人毛骨悚然。
画面似乎一下子就出现在眼前。
景煜听得都眼眸微眯,门边的扶清乐更是搓了搓手臂,基本失去表情管理能力。
灰兔直面云团,感受尤为深刻,他动了动三瓣嘴,“你,你到底想要问什么?”
“嗯,没想好,要不先给你试试吧,这种下三滥的东西,留在我手里感觉也不太妙。”云团摸了摸口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