隐藏在人群当中的凶手:“……”
江夏:“……”
他旁边,财城武彦听到“财城勇夫”这个名字,脸色骤变。
籏本麻理子看着财城武彦的表情,觉得自己猜对了。
她得意地继续道:“你记恨我爸夺走了你爸的公司,所以伺机杀了他,然后想把现场伪装成自杀,所以匆匆擦掉了门口的血迹。慌乱中,你的手帕不小心被刀划破,掉落了一小块碎片,然后你回到餐厅,把染血的手帕丢到江夏脚底,想嫁祸给他!”
说话间,她已经走到了江夏旁边。
籏本麻理子把血手帕从江夏手中抽出来,随手往旁边服部平次的腿上一丢。
然后她给江夏递了一张湿巾,宽慰他:“放心,财城武彦已经半只脚踏进了我家的门,我们会收拾他,绝不会让这个败类栽赃给你!”
江夏默默盯着飘落的血手帕:“……”
……从上次遇到的那个女劫匪,到现在的籏本麻理子,总觉得有哪里怪怪的。
硬要说的话,其实这几天,他那些来事务所找猫找狗的太太们也不是很对劲,热情过头了。
……到底是哪个部分出了问题?
……
正想着,旁边籏本秋江也跟着拱火。她幽幽看向财城武彦:“本来还以为你是个有骨气的男人,没想到其实是这种杀了人不敢承认,还想嫁祸给无辜学生的渣滓。”
“我没有杀人!”财城武彦激动的站起身,他看向籏本夏江,“真的没有,你相信我啊!”
籏本夏江看了看江夏,又看了看自己的未婚夫,如果问她这两个人当中谁更像凶手,平心而论……
籏本夏江哇一声哭了出来,抹着眼泪跑走了。
虽然她什么都没说,但她临走时悲哀的眼神,已经表达了一切。
财城武彦发出一声悲愤的怒吼:“真的不是我干的啊——!”
然而抗议无效。
“抓住他!”
籏本家的一群人,心惊胆战地控制住这个“杀人犯”,把财城武彦关进仓库,并从外栓上了门。
江夏默默看着被拖走的财城武彦。
然后再次提议:“那我也……”
“不要再说了。”籏本秋江握住他的手,另一只手拍了拍他的肩膀,“我们相信你,你怎么看都不像是坏人!”
服部平次倒是依旧理智:“之前在甲板上的时候,我没有一直盯着江夏,没法给他提供不在场证明,但他确实没有杀人动机。反倒是凶手把手帕扔给江夏,动机非常明确——他可能是觉得这样一来,江夏的推理就不会有人听信,他也能因此隐藏自己。”
毛利兰、铃木园子和远山和叶使劲点头。
江夏:“……”
隐藏的凶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