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贝尔摩德犹豫了一下,抛弃矜持,想凑过嘴唇撕咬毛巾的时候,身前响起一串脚步声,江夏又重新走回了她面前。
“……”
贝尔摩德很不明显地一僵。
她脑中不断闪过毒品、毒药、致命钓线……无比警惕地慢慢抬起头,目光带着赴死的觉悟,落在江夏手上,就发现他拿着……
一只造型古怪的崭新的壶。
……非常眼熟。几分钟前,她刚刚拿进来的,还想过要给乌佐用。
江夏走近一步,把壶砰一声重重搁到她旁边:“你自己留着用吧。”
然后不再搭理这个没有节操、还想把他的节操也一起脱掉的可恶干部,嫌弃地离开了房间。
江夏乘着电梯下了楼,想起刚才贝尔摩德路过过前厅,他没走大厅,而是到了地下,顺着车库离开。
出门时,他转身望了一眼酒店,若有所思:刚才他和贝尔摩德小小地打了一架,也不知道待会儿会不会酒店邻居,投诉贝尔摩德扰民。
不过,这跟他有什么关系呢?他只是一个无辜被害的普通组织成员罢了,一切都是贝尔摩德的错。
江夏按下自己并不存在的良心,辨认了一下方向,走向车站,打算回家。
刚走出两条街,忽然听到转角处,有熟悉的引擎声轰鸣欺近。
江夏一怔,本能地往附近一棵粗壮的树后闪去。
紧跟着,就见一辆马自达RX-7顺着道路呼啸而过,快到江夏差点没认出这是什么车。
江夏回过头,远远望着车辆的背影:
虽然还没看清车牌号,它就已经拐弯了,但这个车型、这个在曲折众多的街道上飙到飞起的车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