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煞下得时间太过久远，那个下煞的人又确实有几分本事，顾枝栖暂时没法靠推演或者占卜找到下煞的人。
所以，只能靠两人的人物关系进行筛选了。
听着顾枝栖的问话，顾怀瑾脸色不太好看，摇了摇头，“没有头绪，太久远了，而且这东西毫无征兆。”
顾枝栖听了，也没怎么在意，只是看着顾怀瑾道了一句，“可以查一下那个韩菲儿。”
顾怀瑾一听，脸色顿时就变了，“你是说韩菲儿她……”
后面的话，顾怀瑾没说出口，主要是有点难以置信。
当初他开始查周边的人时，第一波就把韩菲儿排除在外了。
他自己是不太喜欢韩菲儿这个人的，而且，他也看得出，韩菲儿对他的态度好像不太对劲。
但是因为她和洛风禾关系好，所以顾怀瑾也没有怀疑，还一度唾弃过自己，将韩菲儿想成那种不堪的人。
因为这个想法，顾怀瑾还一度欺骗自己，可能只是因为韩菲儿和洛风禾是好友，韩菲儿才对他这般熟稔，久而久之，便真的这么想了。
可是眼下……
“就在刚才，我发现你和韩菲儿之间被强行牵了一条红线。”顾枝栖开口，打断了顾怀瑾翻飞的思绪，
顾枝栖的话一出，顾怀瑾的脸色又是一变，变得更加难看了。
顾怀瑾不说话，顾枝栖也不在意，只是继续道：“我暂时没看出来，这红线是通过代替物牵的，还是直接在你身上牵的，你仔细想想，今天有没有遇到过奇怪的人，或者奇怪的事情。”
反正今天早上从家里出来的时候，他手上是没有这条红线的。
顾怀瑾闻言，拧着眉想了想，好半晌才摇了摇头，“见的人太多了，大多数都是商业伙伴，没有很奇怪的。”
顾枝栖闻言，沉默了。
顾怀瑾又仔细想了想，实在没想起来，便看着顾枝栖问了一句，“会不会，是韩菲儿牵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