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枝栖的话音落下，凌远舟眸底染上一丝错愕，有些难以置信，顾枝栖居然会对着他说出这种话。
“你说什么？”因为太过惊愕，凌远舟双眸瞪得有点大，定定地看着顾枝栖确定似地问了这么一句。
只是话问完之后，没有人回答他，倒是脖子上落下一道力，伴随着一阵剧痛，凌远舟两眼一闭，然后失去了知觉。
顾枝栖开启了一个隐身阵，然后拎着昏迷不醒的凌远舟，往学校附近的巷子里走去了。
三分钟后，顾枝栖若无其事地从巷子里走了出来。
顾枝栖离开两分钟后，小巷子里又进去了一道身影。
那道身影没有逗留太久，大概两分钟后就出来了。
那道身影离开三分钟后，巷子口又出现了一个人，嘴里低声念了一句，“定位就是这儿了。”
然后收起手上的手机，飞快地闪进了巷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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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枝栖上车后，发现顾曦月和顾星若都还没上车，于是摸出手机，先是给肥啾发了一条消息，然后埋着头开始打字。
几分钟后，后座的车门打开了，是顾曦月进来了。
顾枝栖侧头，看了顾曦月一眼，弯着眉眼，笑意懒散又乖巧地喊了一声，“姐姐。”
本来，顾曦月周身还散着一层淡淡的冷气，看到她乖巧的模样，周身的冷厉气息瞬间消散了，嘴角轻轻弯了一下，抬手在她头上轻轻拍了一下，“乖。”
顾枝栖：“……”
是她今天的马尾扎得不够高吗？
顾枝栖默默地抬眸，看着顾曦月道：“商量个事？”
顾曦月侧头，看着顾枝栖，清冷的眸底蓄着淡淡的纵容与柔和，“你说。”
“下次，能不能不拍头？”顾枝栖打着商量的语气对着顾曦月道。
顾曦月听了，稍稍顿了一下，没说话，只是默默地摸出了手机。
顾枝栖见她这般，眸底染上询问之色。
这是……商量无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