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乎不用动脑子,孟昀禾也能猜出来了。
应是笔筒吸取生息之后,又将生息转移到了画笔上,再从笔上转移到画上。
所以,是谁在笔筒上布了阵?
能够布出一个让他一个四阶玄师都无法发现的阵法,想来,这布阵之人的修为很高。
这般,就棘手了。
这么高的修为,别说是在暗地里出手,就算是明着出手,谁又能挡得住?
想到这儿,孟昀禾眉宇间顿时多了几分愁绪。
傅西延见他一脸愁绪,便问了一句,“怎么了?”
孟昀禾立马将猜想与傅西延说了一遍。
傅西延听完之后,眉宇间也染上了几分凝重。
直到顾枝栖捡好油画笔起身,两人还一脸愁绪。
不过,顾枝栖没空观察两人的神色变化,捡完画笔之后又去了一趟二楼。
二楼的画很多,但是困有生息的也就那么几幅。
拿上画之后,顾枝栖三人便带着笔筒和画笔回了傅老爷子的房间。
将画上、笔上、笔筒上的生息全都抽取出来,放进了傅老爷子体内。
刚将生息放进老爷子体内,老爷子的脸色便肉眼可见地红润了起来。
“顾大师,你是怎么取出来生息的?”孟昀禾第一时间凑到了顾枝栖跟前,拉着她问问题。
顾枝栖回答完后,孟昀禾又问了顾枝栖好些问题。
两人讨论了好长一段时间,最后还是云夫人的电话打了过来,问顾枝栖怎么这么晚了还没回去,两人这才结束了讨论。
顾枝栖要去云家,正好孟昀禾也打算回玄盟了,虽然不顺路,但孟昀禾还是打算先将顾枝栖送去云家再开车回去。
不过,两人刚出傅家,便发现门外停着一辆车,是云家的车。
孟昀禾见此,有些遗憾地和顾枝栖道了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