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场鸿门宴后,朝中权贵们,只是象征性的将粮铺的粮食全部售尽,然后便选择关门,摆出一副死磕到底的架势。
不卖也不违法啊!
不就是仓库税么,我交就是了,什么玩意啊!
之后就只有与粮食署合作的粮铺开门营业。
然而,这才时隔两月多,城内的一些粮铺陆陆续续又开始开门营业,定价三十八文。
同时蔡京将粮价调到四十文。
倒也不是说大发善心,而是因为朝廷的粮食确实有用,只能是关键时候应急的。
这么一来,那些迫于生计,参与以工代赈计划的百姓,当然是选择上这些粮铺买粮食,到底便宜两文钱。
但也只有他们。
大多数百姓还是不买账。
就这?
毫无诚意。
他们认为粮价还会再跌的,即便要买,也是一天两天的买。
大家都知道,还有很多粮食没有放出来的。
这真是天道好轮回,苍天饶过谁。
以前越是这种时候,这些大地主们就越捂住粮食不卖,不以最低价将百姓的土地都吸干,那是绝对不卖的。
但此一时,彼一时。
你们不是爱囤积粮食么?
你们囤呗。
我们宁可是顿顿喝粥,我们也不买。
真别说,有些百姓还真就是这么想的,他们还拼命地劝别人也别买。
然而,随着这些中小主户开始对外售粮,那些大地主也渐渐扛不住了。
他们真的开始着急了。
因为他们知道,这么下去的话,朝廷绝对能够撑到秋初,关键没有引发恐慌抢粮,大家还都还紧着买。
任店!
“完了!全完了!”
刘屏望着楼下那一家家新开的粮铺,顿时就泄了气,瘫倒在椅子上,双目渐渐无神。
曹怀道:“刘兄,上面...上面怎么说?”
“上面?”
刘屏瞧他一眼,“上面,呵呵,我昨日想去问问问,还被他们给骂了出来,他们现在也就能冲着我来发火。”
陈湘道:“如今怎么办?灾荒之年,粮价才卖三十八文钱,就还不如青黄不接之际,忒也低了,让咱们卖粮,也不能这么搞啊!”
曹怀心一横道:“要不这样,咱们花钱高价将那些中小户的粮食全部买来?”
刘屏、陈湘同时望着他。
好似说,你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