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冀鋆反应过来的时候,李宓挪了一下身子,结果两个人的额头碰到了一起!
疼倒是一点都不疼,但是碰的时候,脸颊也贴了一下!
冀鋆不由得也觉得有些不好意思,二人都假装什么都没有发生,迅速分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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冀鋆看到李宓的耳根都已经红了。猜想可能是李宓没有这么近地跟女孩子接触过吧。
哎呦!这还是一个害羞的大男孩儿呢!
不过这么一想,冀鋆的脸开始有些发热,觉得好像自己在“调笑”人家一样!
为了缓和尴尬气氛,冀鋆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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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表哥,最近宫中可有什么动静?选妃的情况如何?”
最近忙着在“好邻居”琢磨“葡涟”的事情,还有从陈国公府弄回来的那个盒子。都没顾得上八卦淮安候府的那几位选妃的事情。
李宓道,
“我确实有一些事情要跟你和忞儿说,因为近几天宫中有一些变故,周彪表弟正在宫中协助内务府查这个事情。”
冀鋆皱眉道,
“怪不得这几天看不见周彪来我们“好邻居”!咋了?出人命了?”
冀鋆内心燃起了熊熊的八卦之火。
很多宫斗书里都有这样的记载,比如“选妃”啦,皇家的一些重要事情啦,都会出这样那样的意外。
李宓宠溺地笑着看冀鋆脸上没有了刚才的不舒服的表情,猜到自己的话题成功地转移了她的注意力。
“也算是出人命吧!”李宓轻叹口气,
“关于五皇子的生母陈美人,现在宫中传言说陈美人是被害死的。恰好,陈美人的忌日和太子的忌日相近,都在这几天,结果,南宫皇后派五皇子去拜祭太子,顺路祭拜陈美人。回来的路上,随从说看到了陈美人的鬼魂!陈美人说自己是被害死的,要五皇子为她报仇!万岁闻言很是不悦,于是派内务府调查,一开始一些证据指向了焦贤妃,可是,随着深入调查之后却发现是四皇子的母妃韩德妃也有嫌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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冀鋆的头此刻有点儿大,说实话,到目前为止,她也只是对皇家的几个年长的皇子能够稍微弄清楚他们的基本信息,诸如年龄啊,或者是出身啊,母族的情况啊,平日都与哪些有头有脸的人物有来往啊!
当然,最主要的是,储君希望大不大啊!
不过,这个虽然是最重要的,也是最不确定的!
因为目前为止,人选就冒出来了五个!
等着周桓再给她深入分析讲解的时候,冀鋆觉得自己就象“旺财”了。
记住后面,忘了前面。
那些错综复杂的朝臣之间的关系,诸如父子关系,姻亲关系,师徒关系,翁婿关系,提携追随关系,等等,真是太复杂了!
但是依着冀鋆看来,韩德妃身居高位,为何要害一个小妃子?
如果说韩德妃没有儿子,杀母夺子还有可能,问题是人家自己有儿子,而且人家儿子先于陈美人的儿子出生了呀!
李宓道,
“是啊,这不就是奇怪的地方吗?后来又经过调查之后发现,据说是,有人在五皇子没出生的时候,大约距离出生的两个月前,陈美人胎相不稳,有太医给陈美人诊脉说五皇子很可能生下来会先天不足,或者甚至有可能是个死胎。后来又有人跟陈美人说是韩德妃利用权势,利用地位,抢走了五皇子的福气。于是陈美人便在宫中刻小人诅咒韩德妃母子。”
压胜,这是历代宫中的大忌!
冀鋆暗暗叹息,她不知道陈美人有没有这么做。
但是,关键是皇上信不信,如果,皇上信了,陈美人岂不是死路一条!
皇上发现之后大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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冀鋆心下一沉,看来是信了。
皇上兄弟之间不和睦,因此他对自己的子嗣非常看重,不管是皇子,还是公主,所有的后妃,只要是有诞育皇子公主之功,全部都会加升位份,而且是大加赏赐妃嫔母家。
但是唯有陈美人,一直到死,位份也没有变。而且对陈美人的母家也没有太多的赏赐。
直到后来,据说是在五皇子一周岁的时候,南宫皇后进言说无论如何,五皇子终究是皇家血脉,天皇贵胄,如果是说外祖家没有太多的体面,五皇子将来也难以做人。
于是皇上便将五皇子的舅舅由一个七品县令,升为了六品的典仪,是一个虚职,只不过是让他调入了京城,也就算是一个恩典。
后来陈美人便据说是郁郁寡欢而死。
不过,如今又说是被害死。
冀鋆闻言沉思道,
“那难道是说韩德妃认为是陈美人诅咒自己和儿子,心生怨恨,出手害了陈美人?”
冀鋆觉得不可理解,如果真的是这样,韩德妃大可以把陈美人的罪行,上报给皇后和皇上,由他们定夺,他们也定然不会轻易放过陈美人。
又何必再多此一举,害了陈美人的性命,一旦事情败露,又给自己和儿子带来污点?
忽然,冀鋆象是想起来什么,戒备地看着李宓道,
“你可别告诉我,大理寺要插手,要忞儿去画像?我可告诉你,去大理寺也就罢了,宫里,哼哼,谁爱去谁去!”
李宓顿了一下,有些为难,点头,又摇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