冀忞看芍药认真的模样,起初觉得好笑,后来开始担心起表哥来,又有一点担心旺财,毕竟是堂姐的贴心跟班。于是,小心地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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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旺财打架厉害吗?”
大表哥也不是被吓大的。
芍药不假思索地道,
“一般吧!就是一巴掌把一个头狼的脑袋拍碎了!”
冀忞艰难地咽了一下口水,心中默默道,
“大表哥,你自求多福啊!”
门口听到此话的李宓脚步一滞,下意识地摸摸自己的后脑勺。
海棠忙把芍药按住,可别胡咧咧了!
转移话题问道,
“小姐,为什么侯爷还要想跟其他府上的夫人身边的侍女打听玉颜小姐的事情,还跟宫里的太监打听,直接问玉颜小姐不就知道了吗?”
冀忞敛起笑意,道,
“洪培菊生性多疑,有的时候,玉颜说的话他未必相信。这么多年,玉颜被苏瑾教导的是无时无刻都在讨洪培菊的欢心,所以玉颜会不知不觉地美化或者编造对自己有利的情节,不知不觉地避重就轻。玉颜多年来形成的习惯,会自觉自动在大脑里面筛出洪培菊喜欢的言辞和语气。其实很多话语如果是写在纸张上是一样的,但是用不同的语气说出来,表达出来的意思和对方接到的信息就会完全的不同。这些年玉颜被苏瑾训导成了这个样子,洪培菊可能以前吃过亏,因此根本不信玉颜。”
冀鋆想起来以前看过的冯巩和郭冬临一起拍的小品。
郭冬临对冯巩说,咱们还得演呢,因为咱们是演员哪!
冯巩于是就将郭冬临的话转给导演的时候变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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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演,但是得加钱哪!”
洪培菊手里的牌已经不多,玉颜是一个重磅筹码,他不会轻易废弃,或者说让玉颜轻易地浪费掉。
因此,事关玉颜的每一个细节,他都务求保证准确无误。
因此,当他忽然间发现玉颜进皇子府并不能让他的利益获得最大化。而相反,美琳能够进皇子府,却能给他带来另一笔收益,无论如何,至少以后他的身份是皇子的老丈人。
别管是什么样的老丈人,不能当众称呼的老丈人也是老丈人!皇子终究是娶了她的女儿!
洪培菊和王氏的遥相互动,没有对冀家姐妹造成多么大的冲击,相反,李宓却给冀鋆带来了一个好消息!
冀鋆从陈国公府带回来的那个木匣,竟然在一个意外的情况下给打开了。
此前,因为冀鋆担心里面有一些暗器。或者是毒药之类的,会对开匣之人造成伤害。而对于这个木匣,以目前的工艺水准来讲,又不可能有机械手遥控拆卸。所以冀鋆也没有太着急。
但是因为匣子放在淮安侯府里,始终不踏实,而放在“好邻居”也不安稳。
此前“好邻居”被下毒,李战在“好邻居”中毒,“乞丐”冲击等情况,都说明“好邻居”被人惦记上了,所以也不安全。
后来李宓想起来,在郊区礼国公府的庄子里,他们有一些宅子。
以前,礼国公父子带亲兵卫队回朝觐见后,通常在京城的国公府住上几天,然后,礼国公父子常带着亲兵到庄子上居住。
如此,免去了在京城里,与百官之间的你来我往的宴请,这些宴请,因着礼国公父子重权在手,众人趋之若鹜,多如牛毛。
礼国公父子不胜其烦,去了,皇上不高兴,以为他们是骄兵悍将,借机拉拢人心。不去,又会被人说他们“拥兵自重”,“眼高于顶”!
宅子里面有一些暗道和机关,而这些机关分布只有礼国公父子几人知道,连王氏都不知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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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盒子被放置在了礼国公府郊外的庄子里,不料前一阵,庄子附近的山洪暴发,许多的老鼠无家可归,被水淹没鼠洞之后,四处乱窜便钻进了机关暗道里。
然后,因老鼠在这里没有找到足够多的食物,便开始去啃咬一切能够啃咬的东西。
就在这种情况下,竟然把这个匣子给啃烂了!露出了里面的东西,是一颗珠子和一张画满奇怪符号的羊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