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自己和忞儿没有权势地位,只有一点点钱还拿的出手,忞儿的舅母王氏说的不错,不是你有钱就能够随心所欲,无所不能。你的钱能够真正地起到作用才是本事,否则就是一堆废纸!
冀鋆仅仅是跟旸旭接触过为数不多的几次,没有机会深入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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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只是知道陇安郡王府比较缺钱。
因为世子接二连三地嗜赌被骗,王妃的嫁妆几乎都赔了进去。
而陇安郡王和旸旭县主支撑着整个郡王府。
冀鋆并不是太有把握能够说动跟旸旭县主达成协议,而至于达成协议之后,旸旭县主能否很好地践约,冀鋆也没有多大的把握。
但是冀忞却是很淡定。
海棠有点心里没底,她想了半天,犹豫着对冀忞道,
“小姐,银票就由奴婢送过去。如果一旦旸旭县主把二位小姐供出来,就说是奴婢拿着小姐的银票代小姐去贿赂旸旭县主。你们二人毫不知情,这样,两位小姐可以不受什么牵连。”
冀忞笑着摇头,
“不必,你们放心吧,旸旭不会说出去。”
冀鋆道,
“你这么肯定?”
冀忞颔首。
因为有玉卉县主的例子,所以,在当今圣上的心里,像旸旭县主这样一介女流,一个小女子,抛头露面,东奔西跑,支撑着自己的家,自己的王府,就恰好落到了皇上的心坎上,在皇上心里是有一丝怜惜的。
而且旸旭县主跟玉卉县主一样,收了别人的钱,立即替人办事,决不食言。
虽然是女子中的另类,但是在皇上却比较欣赏和喜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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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加上,旸旭县主她收受贿赂,又没有进行买官鬻爵,又没有进行谋逆反叛,也没有伤及皇家的体面。
同时旸旭县主本身又是皇室宗亲,皇上只会是体谅她的艰难。
相比较而言,沺黎县主娇气,蛮横,名声倒不是不好,但是,愚蠢无能,只知道吃喝玩乐是一定的。
皇上自幼不受先皇重视,在众皇子中,生活相对拮据,而且日日谨小慎微,终日惶惑不安。
因此,对自幼锦衣玉食,能够儍吃儍喝傻玩,不用动脑子,就拥有一切的沺黎县主,很是嫉恨。
同时,广宁郡王手里有一些兵马,父子二人这些年为皇上暗地里办了许多不能够宣之于口的事情,在皇上心里,也觉得广宁郡王父子,手里握着他的黑材料,多多少少对广宁郡王有所忌惮。
此刻,皇上也想通过旸旭县主敲打广宁郡王,让他们不要过于的得意,过于张狂。
最后一点,就是旸旭县主本身也不会宣扬这种事情。
打到圣上面前,旸旭县主也会咬死!
她就是看沺黎不顺眼,见一次就要打一次!怎么了?
就是看关静秋不顺眼,就是要见一次打一次!何况之前关静秋还得罪过她!怎么了?
对啊!怎么了?
皇上会给旸旭定罪?不会!
皇上最多口头训斥一番!
如同前世,焦贤妃宫中的那场火,后来指向了曾经侍奉过三皇子母妃的一个宫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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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看见火烧起来的时候,她在福远宫附近转悠,焦贤妃一口咬定这个宫女不是放火,就是给同伙放风!
而这个宫女此刻后来在韩德妃的明睿宫侍奉过。
再后来,就去了尚仪局。
焦贤妃哭花了一张脸,一定要皇后娘娘处死这个宫女!
理由是,三皇子和四皇子要害死十三皇子!
冀忞直觉上认为不可能是这个宫女,放完火难道还在那里等着让人发现?
再者,她与那黑衣人出柴房的时候,四周别说人,连小动物,小飞虫都没有一个!
何况,那时候,烟熏火燎的,不怕自己被烟呛到?
那么很有可能是找替罪羊。
这个可能性最大,因为,焦贤妃咽不下这口气,必须要找人出气,至于,是不是真正的纵火之人,她并不在乎!
她只是想让后宫之人知道,她惩戒了在福远宫放火之人!
再或者,为了保护真正的纵火之人,而有意为之。
后来,冀忞到了璐太妃那里之后,听说,这名宫女被三皇子救下,带到了自己的皇子府,做了管事嬷嬷。
生生打了焦贤妃的脸!
因此,旸旭县主敢于收钱,而且收钱收得理所当然,同时,打人也打的光明正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