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瑞长公主狠狠地将焦贤妃的手甩开,接着反手一掌扇向焦贤妃的脸颊,顿时,一个五指掌印清晰地印上焦贤妃白皙的脸庞。
焦贤妃大惊,从小到大,没挨过打!
和瑞长公主嘲讽地看着她,
“怎么,不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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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啪!”又一巴掌打到了另一侧脸颊!
焦贤妃“懵”了一会儿,缓过神来,可是看着霸气侧漏的和瑞长公主,却不自主地软了下去, “公主,你为何,为何打我?”
和瑞长公主,皇上都礼敬三分,焦贤妃自动矮了半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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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瑞长公主却不看焦贤妃,仿佛眼前根本没有这个人一般,冲着同安道,
“你要记住,你和姑姑都是大周金尊玉贵的公主,将来,要同你的皇兄一起为江山社稷尽忠职守,为黎民百姓造福苍生。不要学后宅妇人整日介为了鸡毛蒜皮的事情弄得唇焦舌敝,不胜其烦。你还小,不必理会这些跳梁小丑,不过姑姑如果见到了,见一次,打一次!”
说罢,和瑞长公主牵着同安公主的手,与上官淑妃一起离开御花园!
自此之后,焦贤妃虽然也会暗地里给上官淑妃和同安公主使绊子,但是再不敢名目张胆地找茬。
但是,焦贤妃这口恶气出不来,尽管同安公主已经万分小心,可是,不久之后,这只小白狗就莫名其妙地失了踪影。
同安公主明知道是焦贤妃干的,除了咬牙切齿,也无可奈何。
“公主殿下,您认识这只狗?”旸旭县主轻声相问。
同安公主点头,神情有些复杂。
柴姑姑知道小白狗的事情,有点疑惑地道,
“您怎么知道这只狗是小白?”
毕竟原来那么的一小只,如今,这么大的一只。
同安苦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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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姑姑可还记得,小白的左耳有道疤痕,是当时它在公主府的时候,被东西砸伤落下的。”
冀鋆仔细一看,果然,大白狗左耳有道疤痕。
沺黎这下傻眼了,这狗是不是旸旭县主养的,先别说,如今成了同安公主的,这笔账怎么算?
冀忞随着沮渠青珊等人一起向同安公主见礼。
同安公主听到旸旭县主介绍冀家姐妹的时候,深深看了看二人。
最后目光落在冀忞身上片刻,嘴唇动了动,终于没开口。
和瑞长公主提到礼国公府与冀家人身上有着对大周皇室兴衰极为重要的秘密。
而她们,作为拥有皇家血脉的女子,与此密不可分。
只是,这云山雾罩的说法,令同安十分不解。
和瑞长公主苦笑,具体我也不知。
和瑞长公主交给同安公主一颗药丸,嘱咐她,一旦发生变故,便服下这颗药丸,可保你的性命不被人惦记。
同安懵懂地接过药丸,迄今为止,也不知道“变故”为何物。
如若那般容易知晓,太子何必年纪轻轻,以身涉险?
冀忞随众人退后,她和冀鋆立在沮渠青珊等人身后。从间隙中看向同安公主。
前世,冀忞曾经在璐太妃的宫中见过同安公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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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冀忞被二皇子囚禁在天牢的时候,曾经有人来取过她的血,第一次,两个蒙面人取走血时一言不发。
第二次,蒙面人取的血比较多,冀忞晕厥过去。
苏醒后,冀忞虽然逐渐清醒,眼皮却极为沉重,无法睁开。
只听一人道,
“和瑞长公主的血没有用,这次试试同安公主的血。”
另一人道,
“既然只是同安公主,为何这次取这么多?这位冀小姐已经晕了过去,别出了人命,可就不好了,毕竟主子没打算要她的命。”
那人厉声道,
“你懂什么,国师说,她再想想其他的门路,所以用的血多。”
冀忞看着笑意晏晏的同安公主,猛地想起那四句诗:“蛊为锁,血为门……”
难道,公主的血,是“门”?那么自己的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