冀忞也被芍药的话激起了好奇心,她能够理解芍药是在说关静秋“不好”,但是不明白怎么个“不好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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狼外婆和小红帽的故事,冀忞听冀鋆讲过。
冀鋆板起脸来“教训”芍药道,
“芍药,不要讲方言,要讲京城话,什么狼不狼的!咋回事,说清楚!”
芍药腰板一挺,义正言辞地道,
“大灰狼顶着小红帽——冒充羊外婆,要吃小羊羔,没安好心!”
“大灰狼龇牙学羊咩咩叫——要骗小羊羔,没安好心!”
“关小姐就象那个大灰狼!”
关静秋彻底疯了!
冀鋆憋住笑,忙道,
“关小姐,我的丫鬟是乡下来的,你是大家闺秀,别跟她一般见识,对了,你如果以后再对我和忞儿不利,怎么办?要不你起个誓?”
关静秋见冀鋆态度和蔼可亲得多,心下想,或者这个商户女,见利忘义,见自己这个侍郎千金屈身交好,于是有心借坡下驴,估计她顾及自己的爹是户部侍郎,手指头里面露点,就够她吃几辈子的!
关静秋于是假装大度地道,
“冀大小姐,我给你这个面子,不跟这个丫鬟计较。以后,如我做出伤害二位妹妹的事情,就天打五雷轰……”
“停!”冀鋆马上制止。
关静秋暗喜,她也不愿意说出来“不得好死”这样的话,毕竟誓言不能乱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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冀鋆道,
“关小姐,这种誓言,说书的总说,都烂大街了!没意思!你说,啥是五雷?五雷是啥样?再说,就是你被雷轰了,就一定是这五雷里面的雷?”
关静秋也有点懵,她确实不知道“五雷”是啥。
冀鋆见状又道,
“这样吧,咱们吧,来的实际的,常见的,比如,出门被雨浇,走路摔跟头,脸上起包包,放屁直砸腰!”
“啊?放,那个啥,砸腰?啥意思?”
关静秋,整个一个风中凌乱!
芍药不屑地道,
“就是你一吃饭就放屁,一放屁就放连环屁,一个接着一个,一个接着一个,一个接着一个,放得你腰都直不起来!”
冀忞实在忍不住了,转过身子,使劲绷住。
海棠则低头不忍直视,双肩不停耸动,冀鋆看着嘴角直抽抽!
麦冬有功夫,内力也不错,能够做到面不改色,不过,只觉得一股真气顺着胸奔向腹部,然后……
关静秋,
“……”
我是谁,我在哪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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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静秋只觉得自己要暴走!要腾云驾雾!要一飞冲天!
太气人了!
可是,为了大业,关静秋深吸一口气,缓缓地道,
“好!如若,我再伤害冀家妹妹,就让我出门被雨浇,走路摔跟头,脸上长包包,放,放,放那个啥……”
关静秋实在说不出“屁”字。
正艰难吐字中,突然,头顶上传来“嗤”的一声,随即,几股水流从天而降,正好落在关静秋的头上!
“啊!”关静秋猝不及防地大叫起来!连忙左闪右躲,慌张之中,脚一扭,重重摔到了地上!
“小姐!”
“关小姐!”
关静秋的丫鬟和赶来的美琳齐声高呼!
美琳走近关静秋的时候,就觉得有股不大好闻的气味传来。
但是,来不及多想,美琳赶快让绿梅和关静秋的丫鬟将关静秋扶起来。
关静秋头发被淋湿了大片,散发着难闻的气味!
美琳下意识地捂住了口鼻。
关静秋此刻才意识到,她不停地用帕子擦着自己是的头发,大叫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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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什么?这是什么?”
绿梅狐疑地道,
“小姐,好像是,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