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拙鑫面上不动声色,但内心实在惊骇不已。
从来没有想到这上面!
可是,难道,难道,这么多的郎中,无一人识得“蛊”?
御医也看不出来?
大周的郎中都是饭桶不成!
苏瑾看出来陈拙鑫的疑虑,于是不加隐瞒,
“侯爷药里的蛊是用相林的血养成,您与相林骨血相连,而且,那卷残本医书中有一个遮掩蛊虫痕迹的法子!但是需要至亲骨肉的血!”
“砰”!
陈拙鑫一拳砸在了桌子上!杯盏被震得叮当作响!
苏瑾见陈拙鑫恼怒,忙道,
“国公爷息怒,或许,国公爷下次再毒发的时候,可以用我的血试着以毒攻毒!”
“好邻居”后堂,冀鋆看着“蘖刺楠梅”的画和一堆的木屑,有些无语。
在眼皮子底下,悄悄地将“好邻居”的大厅做成了一个“蛊”阵。
冀忞每日来到这里,就会被蛊所侵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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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因为“蘖刺楠梅”的包裹,冀鋆身上的蛊毫无察觉!
冀忞于是在“好邻居”就会精神抖擞,不知疲倦。
而回到淮安候府后,自然累得困倦不已。
而冀鋆和冀忞自然认为是淮安候府里有人动了手脚,加上洪相林的一反常态!
好毒的手段!
可是,就这么容易发现始作俑者?
连那只鹦鹉的主人姓“陈”。
陈国公府有蘖刺楠梅,简直不怀疑陈拙鑫都不行!
这么折腾冀忞,估计还是想让冀忞陷入深度睡眠,然后,伺机窥探。
“忞儿,你近期可是梦到过什么?”
冀忞有点苦恼地歪头想了想,接着苦巴巴地道,
“堂姐,我记得我好像做过梦,还很长,可是,大约是太累了?每次醒来,都记不起来了!”
看见冀忞一脸懊恼,而且好像做错了什么事情的样子,冀鋆忙安慰道,
“哎呀,没关系!忘了就忘了!再说,你就是想起来,也未必有用处,别想了!说不定啥时候就又梦到了!”
冀鋆担心冀忞钻牛角尖,越想不起来越要去拼命地想,那样可真容易出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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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棠心疼冀忞,忽然道,
“小小姐,我小时候听邻居小伙伴说,醒了之后,如果觉得忘了做的梦,马上,闻闻鸡粪,就能想起来!”
“你可快消停一会儿吧!”麦冬闻言连忙打断,一脸嫌弃地道。
芍药闻言却猛地一拍脑袋,大声道,
“哦!我知道了!别用鸡粪!鸡粪肯定力道不够!没有劲儿!还是得牛粪和马粪!那玩意味道更大!”
海棠被芍药一嗓子嚷得一脑袋小问号,
“为啥要味道大?”
小伙伴说,鸡在她们老家可以用于通灵,鸡粪的气味可以让梦里的魂魄走的慢一点,岂不就想起来了!
马粪,牛粪也有这作用?没听说啊!
芍药一副理所当然的表情,
“自然是立刻把小小姐熏得睡着了,然后,说不定就又回到原来的梦里去了!”
海棠,“……”
如果不是大小姐在,我非得把你当成“坏人”赶出去!
冀忞,“……”
我谢谢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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牛粪和马粪还是留给你吧!
冀鋆,“……”
熏晕!
好方法!取材方便,方法简单,值得推广!
自己那个时代好多人被失眠多梦困扰,如果有机会回到二十一世纪,一定开发一个“牛粪”和“马粪”熏晕法治疗失眠!
环保又便宜!
关键是,没有后遗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