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妹,宁世子看中了哪个位置?”李宓对此兴致缺缺。只要不进兵部瞎搅和,爱去哪儿去哪儿!以前,还有个户部让李宓头疼,如今,有了大表妹这个小金库做靠山,李宓也不怎么在意户部那些官老爷的嘴脸了。
人有时候就是这般奇怪,以前,李宓为了李家军的军费,没少跟户部打交道,对方有时候客客气气却是摇头晃脑地不办事儿。
还有的人直接撂下一句硬邦邦的话,
“要钱没有!”
皇上的旨意有,兵部的核准文书有,但是,户部就是没钱,或者,就是不拿出来钱,李宓也无可奈何。
起初,李宓天真地认为,户部的人尸位素餐,不拿边关将士的生命当回事。
逐渐的,李宓也明白,这其实是皇上在“拿捏”礼国公府!
这是皇上借着户部的手警告礼国公府。
一来二去,李宓也摸清楚了皇上的心思,也开始学着跟皇上“打太极”。
同时,再通过广宁郡王和江夏郡王的施压,磕磕绊绊地总算能把军费勉强凑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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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自从,冀鋆悄悄资助李家军之后,李宓的压力骤减,面对户部也不那么为难,而户部可能也嗅到了李宓态度里面的深意,暗自揣测是不是皇上从其他方面补偿了李家军,如果自己再一味刁难,是不是会“里外不是人”?
为了避免尴尬,户部也主动积极了许多。
沺黎县主皱起眉头想了想,
“好像是工部侍郎有个位置,宁世子想去工部。工部最近要为朝廷大员翻修住宅。宁世子想负责这个工程,也是啊,他们家宁晓涛这个庶子花钱如流水,他这个世子简直捉襟见肘,可不是得想办法多弄点银子!”
冀鋆暗想,难道这个时代,也有利用工程赚钱的?
记得在那个二十一世纪,冀鋆听人说“铺路修桥,塞满腰包”。
这个宁世子也要如法炮制?
“嗯,这样想也没啥不对的,只要不伤天害理,不图财害命,赚些辛苦钱,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冀鋆觉得,君子爱财,取之有道。
只要这位宁世子不搞那些“豆腐渣”工程,就是好官!
沺黎县主闻言却撇嘴又摇头,
“好像不容易!听说,陈国公府的地都塌了,皇上想帮着陈国公修缮一下,可是,陈国公百般拒绝。陈国公都不信任工部的人,其他府邸的如果也跟风,宁世子还能赚啥钱!”
“啥?陈国公府的地塌了?”
冀鋆大吃一惊,看向李宓,李宓也很愕然!
他们竟然都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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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对啊!周桓和周彪难道也不知道?
还是,有意瞒着他们?
冀鋆不动声色地问沺黎县主道,
“陈国公可能觉得不必要小题大做吧。对了,县主从哪里听到的?我可没听说呢。”
沺黎县主闻言颇为得意地道,
“你当然不知道了!陈国公家出了这么大的事儿,能声张吗?多丢人啊!前天,我偷听到父王和宁晓涛的聊天才知道的!咦!你们可别说出去啊!说出去,大家都去抢这个位置,我父王就不好办了!看在亲戚的面子上,我告诉你们了,反正大表哥不可能看上这个工部侍郎。至于你——”
沺黎县主猛地住了嘴。
冀鋆一挑眉,
“我,怎么了?”
我还能去抢是咋的?别说你们大周不许女子当官,就是允许,我也不可能为了给陈拙鑫休房子去抢这个工部侍郎!
咦,等等,陈国公府,地面塌了,不会是暗道露出来了吧?
会不会是修缮是假,探听里面的虚实是真?
刚想到这里,只听沺黎县主撇嘴道,
“幸好你当不成那个工部侍郎,你如果当上了,哪怕是个工部的七品小官,你就得在工部支上几个锅使劲儿地烙饼!到那时,工部还是工部吗?整个一个“饼部”!”
冀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