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哼,不给你添点堵,我对不起自己穿书一场!
而且,随着陈拙鑫的自乱阵脚,连逼迫旸旭县主嫁给洪相林这么恶心的事情都做出来了,可见陈拙鑫已经顾不上要脸了,想到自己莫名其妙地穿书到了这里,凭着一个小商户女的身份,硬生生地将一国的国公爷打压到这分田地,心里也有一点点的小骄傲!
本来,冀鋆想着周远容去见旸旭县主,只要能在旸旭县主心里买下怀疑的种子就已经很好!
没想到还有意外收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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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周远容,战斗力可以啊!
因此,周远容荣能够说服旸旭县主,还是令冀鋆感到比较佩服,她想这一方面是因为周远容的身份摆在哪里,如果冀鋆自己去说,一定不会是收到这样的效果!
没有办法,“先敬罗衣后敬人”!
你身份不显赫,位置不最贵,说话的就没有分量!
俗话说,力微休负重,言轻莫劝人,无钱莫入众,遭难莫寻亲!
周远容一出手,旸旭县主觉得她代表的是江夏郡王,甚至还代表周桓的大理寺,那旸旭县主当然要掂量掂量。
说一句不好听的话,以这旸旭县主目前这状态,别说周远容还答应帮她出手解决掉洪相林,便是不帮,就是硬生生地管旸旭县主要一盅血骗她说为“俞妃”治病,旸旭县主六七成也是要给的。
冀鋆静静地打量着这位还新鲜热乎,刚刚被册封不久的远容县主,柳眉杏眼,桃腮玉颈,安静时如娇花映水,谈笑间现婉转风流。
周远容经历了那种从富贵的顶端跌落到谷底,又再从谷底爬回到富贵顶端的这么一个过程,心性磨炼得非常的坚韧和成熟,加上周远容本身又聪明,悟性又高,所以从中获得的体会和感悟将会是帮助她非常迅速地成长,因此,周远容的成长要远胜于冀忞。
周远容笑道,
“我也是比较的出乎意料,也没想到一次就能够取到血,不过呢,我给旸旭县主留下一个问题让她去考虑。”
冀鋆奇怪地问,
“你留了什么问题?”
周远容道,
“我问她,如果在洪相林和燎戎摄政王之间选择,我问她会选择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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冀鋆想想,觉得这确实是一个难题。
虽然燎戎摄政王本身的能力、魅力、地位乃至财富要远远强过洪相林,但是毕竟是要远嫁,而且是异国他乡,要远离父母亲人。
而最令人不喜甚至崩溃的时,如果一旦大周和燎戎开战,和亲的贵女说不定就要被拿出来“祭旗”!
冀鋆问,
“那旸旭县主怎么说?”
周远容微微一笑道,
“当时旸旭不假思索,脱口而出的就是嫁猪嫁狗都比嫁洪相林强!那燎戎摄政王自然是要比猪狗强上许多,也就是说,在他二人之间,这个时候旸旭选的是燎戎摄政王!”
冀鋆问,
“难道你觉得旸旭县主此刻选燎戎摄政王不对?”
周远容敛起笑意,摇头,
“如果是我,我不会选择燎戎摄政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