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冀鋆可来不及哭,又问道,“那个五,是啥意思?难道是在哪个带“五”字的地方?”
冀忞笑着摇头,
“堂姐,你可真是身在局中,一叶障目。我觉得,“五”,即是“吾”,就是说,太子跟二叔和二婶在一起!”
冀鋆更加郁闷了!
自己这样迟钝,将来见到了聪明的爹娘,会不会被嫌弃?
然而,下一刻,冀鋆刚刚欣喜不已的心情又被眼前的难题生生压了下去。
易老夫人那里,怎么办?
那日,易老夫人将自己名下铺子的伙计还有他们的家人全部都控制起来。
而且,那日,冀鋆后来还是走到了窗前,见到几个被打得遍体鳞伤的伙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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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那几个伙计不是“好邻居”的,有的冀鋆只是见过几面,甚至名字都可能叫不出来。只是如果在店里遇到,知道是店里的伙计。
但是,看到他们被打成那个样子,冀鋆也无法视而不见听而不闻。
其实,冀鋆知道,哪怕就是易老夫人从大街上随意拽过来几个完全不相干的人,冀鋆也得低头。
每思及此,冀鋆总是痛恨,懊恼得不行!
她此刻多么希望自己如同“超人”一般,瞬间将易老夫人这些拿人不当回事儿的黑心肝打倒在地,再也不能兴风作浪!
冀鋆再看易老夫人雍容华贵的气派,只觉得无比丑陋!
这个人言语那般温和有礼,却无法遮掩她内心的冷漠与自私。
她的规矩礼仪那般得体,服饰也无一不精致,可是却不能抹杀她的恶毒和无情!
曾经焦贤妃为了一己之私,磋磨陷害冀忞,冀鋆觉得这已经是人间恶魔。
殊不知,在易老夫人面前,焦贤妃实在不值得一提。
可是,按照她的要求,启晴县主,和瑞长公主,同安公主,宁安公主,陈甲,每人只需贡献一碗血。
而忞儿,则要五碗,甚至更多!
而且,忞儿还要心甘情愿!
忞儿如果心有怨怼,或者被药物控制,都会影响效果,甚至是劳而无功。
或许,前世,就是因为始终无法令忞儿“心甘情愿”,故而,百般折磨,羞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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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今生,自己莫名其妙地穿了过来,还误打误撞地解了忞儿的蛊毒。
“冀大小姐!”易老夫人依然保持着她得体的微笑,
“让冀小小姐心甘情愿其实很简单,只要,冀大小姐好好催动你自己身上的蛊,冀小小姐就可以感应到,会心情愉悦地配合老身。其实,也不过就是几碗血,虽说身子确实会受损,但是,老身保证,到时候,无论多么昂贵的滋补药材,都会跟流水一般个冀小小姐送去!”
流水般的补药,冀鋆嗤笑,这饼画的,简直不要脸了!
“易老夫人!”冀鋆强压着怒火,冷冷开口,
“如你那般所言,忞儿还有命享用你那些流水般的补品?”
易老夫人仿若对冀鋆的不满丝毫不觉,更加不觉得有什么不妥,而是道,
“那就是她命该如此,为了江山社稷,她也算死得其所!礼国公满门忠烈,自然应该有此大义之心!”
“大义!”
冀鋆的肺简直都要气炸!
以前以为苏瑾,美琳颠倒黑白已经是极致,没有想到高手竟然在这里。
光天化日,以命索命,还能说得如此冠冕堂皇,大义凛然,仿佛她自己就是正义化身!
如今,利用无辜众人的性命,逼迫自己动用“蛊”去使忞儿“心甘情愿”地放血解密,而他们坐享其成!
这一招,好毒!
冀忞见冀鋆的脸色刚有喜意随即又黑沉沉地似乎要火山喷发一般,知道她因易老夫人的逼迫而郁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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冀忞轻轻叹口气,上前握住冀鋆的手道,
“堂姐,别急,未必没有办法,二婶不是教过你,以毒攻毒吗?要不,我们试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