冀忞还是有点不情愿,宁安公主撇嘴道,
可是,宁安公主的一席话,却很好地打动了冀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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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冀小小姐,你到了这个地步还挑剔这个,挑剔那个呢?我可真是服了!你说说你,你有啥资本挑剔?你看看人家李宓,周桓,有一身的武功!人家沺黎,旸旭,有县主的身份!就是你堂姐,进可以入豪门做当家主母,退可以隐身江湖,带着丫鬟游山玩水。你呢?你有啥?除了一个无比麻烦的“秘密”,你啥都没有!你还有啥可挑三拣四的!你总不能总是等着别人无时无刻地陪着你吧?”
而此刻的危急关头,冀忞偷偷服下了催动小蛇苏醒的药丸,然后以血为饵,以血为令,促使小蛇迅速觉醒,快速壮大!
冀忞的血此刻已经在衣裙上滑出一条血痕!
血痕延伸至易老夫人的脚下!
于是这条小蛇便贴敷在冀忞的小腿上。
“晚了!”
冀鋆大声告诫冀忞,她不是担心冀忞经不起诱惑,她是担心冀忞第一次使用这样的手段,内心过不去这个坎儿,从而,在易老夫人的蛊惑下,想匆匆收手!
冀忞冷笑一声,
“易老夫人,我不想做什么女主!何况,我也根本不信你的鬼话!你同苏瑾,同焦贤妃一样,都是谎话连篇,没有一句真话!你们需要我做垫脚石,需要我去背锅,需要我牺牲,需要我奉献的时候,对我简直温暖如亲人!你以为我不知道?等我没有了价值,你就会立刻将我狠狠踩到脚底下!肆意欺凌我,羞辱我,根本不会给我一丝的喘息机会!你以为,我还会上你,上你们的当?你做梦!易老夫人,我有时候很奇怪,你们这样的人,是不是出生的时候,心就是歪的?不!你们的心可能早就被狗吃了!我不会再信你们一丝一毫!你既然想着将我们一网打尽,我就先让你血债血偿!”
冀忞默然,她不得不承认宁安公主说的对。 前世和今生,候南之所以在宫里横着走,不就是有阴私手段,才能够自保?
丫鬟哆嗦着从袖中取出一面小镜子,举向易老夫人!
易老夫人狐疑地朝镜子看去,不由得大惊失色!
脱口而出道,
“浴血生藤!冀忞,你从哪里弄来的!”
不过,排斥也好,抗拒也好,苏瑾和洪相林强行给冀忞下来“葡涟”蛊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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否则,她一个罪奴,为了活命,只能默默无闻地去做最脏,最累的活计,最后了此残生,无声无息。
渐渐地,冀忞对蛊也开始习以为常。
“你可真是不撞南墙不回头!不错!你那位大表哥,你那位好堂姐,还有你那位桓世子,对了还有你的世子表哥,都可以给你加派人手!可是,别怪我没提醒你,老虎也有打盹的时候!到时候,万一,这些暗卫啦,江湖高手了,全都着了道,你不就等着任人宰割?”
就是,小蛇本身有剧毒,但是,小蛇被冀忞滋养许久,因此,这条蛇伤不了冀忞!
但是,这条蛇却可以置其他人于死地!
“忞儿,别信她的!”
此刻,冀忞左手的血流依旧汩汩而下,根本没有凝固的迹象!
而易老夫人的衣袍下面,一条细细的蛇尾逶迤延伸……通体血红!混杂着炫目的斑斓色彩!
看上去,艳丽而诡异!
这条被冀忞的血滋养的小蛇,遵循着冀忞的意念,悄无声息地直达易老夫人的要害!
既然这是保命的一个手段,就接受吧。
易老夫人斜眼看到那条直挺挺地竖在耳后侧的小蛇,蛇目射出的寒光从镜子里反射出来,依然令人毛骨悚然!
易老夫人压下心头之火,继续柔声道,
“那你想要什么?”
冀忞将染血的发簪,轻轻在衣衫上擦拭一下,重又缓缓戴上,还顺手扶了一下发髻,微微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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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知道,绿茶教教主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