沺黎县主终于聪明了一把,觉得自己抓住了冀鋆话中的破绽,忙道,
“你们都听到了吧?她承认了!柴姑姑,还有那个什么王爷,你们听见没有,她承认了!就是她把我们推下去的!冀鋆,这可是你说的,我要治你的罪!”
冀鋆不想再跟沺黎县主这样的猪脑子继续费唇舌,她看见周围有的贵女慌忙地低下头,既不去看她,也不去看沺黎。
而有的贵女则是恨恨的看着看着冀鋆,冀鋆便知道这些人也是跟沺黎一般想法,而且她们根本不会去分析这个事情,她们只是在冀家姐妹和沺黎县主之间做选择,且毫无保留地站到了沺黎县主一侧。
既然如此,冀鋆更加觉得否认起来可以毫无负担。
冀鋆高声道,
“沺黎县主说话可要有证据,你说是我推你们下水,有谁能够作证?又有什么证物?而且你要说说我一个人又怎么能把你们这么多人一起全部推下水去?”
沺黎气哼哼地道,
“你让这些狗子们把我们推下水,那不等于你推下来一样吗?”
冀鋆低头“咯咯”笑个不停,直笑得沺黎简直火冒三丈,几乎要用愤怒的火苗将湿漉漉的头发烘干!
好一会儿,冀鋆止住笑,才戏谑地开口,
“证据呢?沺黎县主,您不能信口开河,胡说八道啊!您就算是县主,您也不能凭空捏造呀!我想问问县主,我是怎么样让所有的狗狗一下子都听我的命令?难不成,我对狗狗们说,你们去把沺黎县主,沮渠大小姐,上官大小姐,还有那几位不知道名字的小姐都推下去?谁听到了?我是这么吩咐的?县主还是哪位小姐懂狗语?县主,您懂狗语的话,麻烦你快点把狗喊过来,咱们当面对质可好?反正我是不懂狗语的!”
冀鋆说完,委屈地嘟起嘴巴,遗憾地看向沺黎。
沺黎一时间语塞,她哪里知道冀鋆是怎么命令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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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哥哥好像会吹口哨,可是她没听到冀鋆吹口哨啊!估计冀鋆也不会!她就是学了好久,也没学会!
冀忞已经被披上了一件厚厚的衣服,被海棠抱在怀里,双手捂住冀忞的手帮她取暖。
此刻冀忞已经稍微缓过来一些精神,她闻言,悄悄在芍药耳边低语几句。
芍药眼睛闪了闪,连连点头。
芍药趁沺黎愣怔之际,大声道,
“县主,请问,如果是狗狗都听我们大小姐的命令,为什么旸旭县主和柴姑姑以及我们几个都没有事呢?如果我们大小姐去加害你们,应该是连同旸旭县主和柴姑姑也,甚至我们自己也一并掉到水里,如此,便可以混淆视听,让你根本抓不住把柄,岂不是更好?我们大小姐如果想害你,必然会想好自己如何脱身,就把这样大的把柄放到你的手里,当我们小姐蠢啊?”
沺黎被问得张口结舌,忽然间,沺黎县主灵机一动道,
“那是因为你跟旸旭交好,不忍心她遭罪!你也不敢得罪柴姑姑,柴姑姑是同安公主的人。所以,你没有把她们给拽下水!至于你,你,你……”
沺黎县主实在编不下去,根本想不出来怎么样反驳冀鋆。
确实啊,这时候,也有一些人开始狐疑,如果是冀鋆做的,冀鋆自己会水,完全也可以跟她们一起假装着被狗狗给推下来,何必在这里被人诟病?
旸旭县主此刻心里乐开了花,真是老天开眼,现世报啊!
前脚沺黎设计害自己,后脚,就掉到了水里!
哼哼!冀鋆真是太仁慈了,咋不淹死沺黎再救她上岸呢!
冀鋆,“……”
抱歉,那样的话,得做人工呼吸,本姑娘嫌沺黎口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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旸旭县主本着“让敌人吃瘪就是好哥们”的原则,无条件地力挺冀鋆,
“沺黎,你可别乱说话!我跟冀家姐妹交好,我咋不知道呢?倒是你,你们还是拐着弯地亲戚呢!打断骨头,还连着骨头呢!依我说,你一个劲儿地攀咬冀鋆,还不是你自己心虚,好端端地把人家冀忞推下水,所以你们掉到水里,就觉得是人家冀鋆害的!我看啊,是你平时得罪的神明啊,鬼怪啊太多了,故而河神水鬼找上了你!还连累了你身边这些人!你看看,这么多人落水,只有你吐得一塌糊涂,不是对你的惩罚是什么?”
冀鋆心中为旸旭点了一百个“赞”!
沺黎一见旸旭幸灾乐祸的模样,气得直跳脚,站起身冲着旸旭没头没脸地扑了过去!
作者声明,作者不大会起名,尤其是独一无二的名字,更是比较为难,因此,
如果出现与谁同名同姓,或者音同字不同等情况,纯属巧合,请勿对号入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