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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妃虽然没有达到自己想要的结果,但是,二皇子亲自下令,也等于打了邹侧妃的脸!也很满意!
可是,一旦发觉自己真的“很差”之后,二皇子顿时看谁都像“仇士良”。其实二皇子心里也知道自己的才学几斤几两,但是因为他是皇子,从小,他周围多的是阿谀奉承之辈,没有几个人敢直截了当的跟他说真话。
即使是有人真心为他好,指出他的不足之处,也不好说得特别直接,劈头盖脸的将他扒个精光。
毕竟是皇子,万一被安上一个“不敬皇家”的罪名,轻了或许就是皮肉之苦,罚俸降职。重了,说不定流放发配,被斩被杀。
都已经到了朝堂上有一席之地的人,谁都不是傻的,谁能为了一个看不到什么前途的皇子,掏心窝子说一些虽然为他好,但极有可能惹怒他的话给自己招灾?
因此,都是点到为止。
而二皇子一到学习的时候,就会感到心烦意乱。
学习嘛,在二皇子身上,又没有动力,比如,学好了,能够得到什么奖赏。
除了御书房的师傅们夸赞几句,根本看不到实质的回报。
同时,学习对二皇子而言,也没有什么责任。不象太子,是储君,将来需要君临天下,守护江山社稷。
御书房的师傅们也不知道是有意还是无意,总之在二皇子身上不怎么费心思。
学也可,不学就不学。反正认识字就行。
学习自然不能够跟声色犬马相那种轻松愉快相比较。因此,久而久之,二皇子也就自欺欺人的认为自己是皇子,生来就是享受荣华富贵的。学那么多干嘛,又累又不好玩!
后来,太子失踪,二皇子被推到了风口浪尖。
宁国公等支持“立长”的臣子们开始纷纷劝说二皇子潜心学习治国方略,甚至兵书战策,骑射功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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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皇子也静下心来读了几天书,可是,没坚持多久,就有人投其所好地对二皇子道,
“殿下,您将来要争的是储君之位,又不想跟礼国公和秦国公争当大元帅,也不想跟那些酸秀才争着当状元,您看那么多书干嘛?不需要!您什么都会了,底下那么多大臣的都闲着吃白饭?您只要想着怎么让这些大臣都同意您做太子就好了!”
二皇子觉得有道理。
加上何妃和邹侧妃二人,出自商户,见到的都是金钱往来,商场争斗,只觉得,只要有足够的钱财,什么都不在话下。你看,那些高门贵女都没能进皇子府,她们进来了,学那些可见没太大用处,因此,也缺乏高瞻远瞩的战略眼光。
且二人为了拢了二皇子,自然是以他的喜好为主,谁又愿意去逆他的鳞?
二皇子跟二人接触多了,也深受二人影响,觉得只要有钱,只要钱足够多,重赏之下必有勇夫,就能够招揽天下最有能力最有才华的人来为咱们办事!
可是,在“好邻居”见到的情景,令二皇子开始出现了动摇。
回府后又见到何妃发落管事这一幕,又加重了二皇子心中的这种动摇。
这样的心思一出现,就越发不可收拾。
本身在王府做官事,所得的月利银子就比别的府邸多,谁让他二皇子有钱呢!
可即便这样,管事依然是借机贪墨而中饱私囊。
那么,如果这个管事将来是朝堂上的某位重臣,是不是也会贪心不足,成为像仇士良那样的人?
二皇子自行将自己和这个管事代入进唐朝的背景下。
假如自己将来君临天下,谁能保证所有大臣都是清正廉洁,奉公守法的?
别说一群,就是有一个大臣是二皇子府管事这样的人,他这个皇位还坐得稳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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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这里,二皇子不禁心生恐惧。
忽然间,二皇子对源浅道,
“先生,我听说,淮安候手里有种神奇的药,可以控制别人,这样吧,让他家女儿早点儿进府吧,不管哪个。嫁妆多少我不在乎,甚至我可以给他一笔丰厚的聘礼,但是前提是得让他把他手里的药,贡献出来!”
源浅听完,心下一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