冀忞自己都觉得这个结论不可信,在她印象中的永安帝,不是那般独断专行的性子。
易老夫人说得漫不经心,可是冀鋆的内心已经恨意滚滚,手紧紧攥成拳,只想冲着易老夫人的面门重重打去!
只是,易老夫人说一切还需要义国公府的药。
冀鋆听得直摇头,皇家的事情就是令人琢磨不透,可能也正如此,君心难测,才有其神秘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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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你们看秦贵妃,嫁给圣上的时候,圣上可是已经登基了,那个时候没听说有谁极力反对,难道是不敢忤逆圣意?”
“好邻居”后堂,李宓仔细地给冀鋆讲解着关于易老夫人的“事迹”。
冀忞眉头轻蹙,还是有点难以置信,旋即,冀忞又道,
“易老夫人要嫁给絮王,被众人百般阻挠。可是,当时,絮王最多是储君的竞争者之一,而且,如果絮王娶了易老夫人,等于间接宣告退出储君之争。对于皇子而言,少了一个对手,或者乐见其成。但是,众位国公反对,难道他们是希望絮王成为太子?”
“我想,秦贵妃的事情,要么是秦国公府在这个秘密中没有牵扯进来太多。要么,就是秦贵妃本人,对这个秘密用处不大。再者,皇上要用秦家女入宫这件事,想打破一些猜测,堵住一些人的质疑。”
易老夫人笑道,
“那个自然!我陈国公府和义国公府养这几十口的人还能养得起!不过,时间久了,可就不好说了,冀大小姐还请不要起那些小心思!不要妄想借助李宓,周桓他们帮你救人!你要知道,把他们救走,我还可以到街上随意抓上几个,比如,那些乞丐!冀大小姐,你说是不是?”
这么大的事情,如果群臣,或者重臣反对,璐太妃不会冷眼旁观。
认命!就是任由你们欺辱,任由你们宰割?我呸!
冀鋆目光一沉,浮上一丝寒意,低声回道,
“质疑?”
“易老夫人,你手里握着我店里伙计和家人的性命,我不能看着他们因我受到伤害。还请老夫人给我和堂妹一段时日,我们身子恢复一些,在配合老夫人行事。”
易老夫人斜眼看了看冀鋆微微抖动的袖子,知道冀鋆在生气,内心很是得意。
她扶着尹嬷嬷的手站起身,走至冀鋆的耳边,低低地道,
“冀大小姐,匹夫无罪怀璧其罪,你的堂妹有着这个秘密,又没有能力护着,你们就得认命!哦,也不对,你们礼国公府其实是有能力的,可惜没有脑子!光知道保家卫国,护佑百姓,可是,你瞧,我如此四两拨千斤,就拿捏住了冀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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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差点就成为絮王妃,可是,那个时候,别说皇室,还是她的爹爹,义国公,甚至其他几位国公全都反对。结果,没能嫁给絮王,嫁给了老陈国公。”
冀鋆感觉,自己真相了!
二人对视片刻,易老夫人忽然露出森森冷笑,
“冀大小姐,情深不寿,慧极必伤!”
易老夫人闻言,脸色瞬间大变,她狠狠地看着冀鋆,冀鋆也毫不示弱地静静地看向易老夫人。
当年在宫里,有些宫妃的赏赐,或者晋升位份,永安帝还会特意请示一下璐太妃。
冀鋆心想也不无可能,有的女人恋爱脑一上头,父母兄弟子女全都不及心上人重要!李宓点头,
不知道义国公府的药能起到什么作用,令易老夫人如此胸有成竹。
“这个情况,我或许清楚!”
一个清朗的声音从外面传来,几人循声看过去,周桓正快步走来。
“易老夫人,和瑞长公主,还有,秦贵妃,三人在同月,同日,同一时辰出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