沺黎县主被易老夫人说得云里雾里,顺着易老夫人的话傻傻地问,
“她想作甚?”
“怎么又是喊狗来帮你?你被费神了,外面的人早有准备!这只狗是个意外!过一会儿,你们这些人就会被带走!”
正在此时,一只长约两尺,尖尖耳朵的青黑体毛的狗子冲了进来,牢牢咬住了沺黎县主左脚!
“该死!”
沺黎县主用匕首一挡!茶壶飞落到地上!发出一阵闷响!
“冀鋆,你们就看着冀忞怎么死吧!你们全都中了毒!武功越高!中毒越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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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彪此刻极度虚弱,握着沺黎的手并无太大力度,他面色苍白,嘴角也在渗着血液,声音嘶哑,似是低语般,满是哀求地道,
“沺黎,住手!不要!” 沺黎县主一把将周彪推开!
沺黎县主得意地哈哈大笑,她看着虚弱不堪的周桓和李宓,看着怒目相视的周彪,心中一阵快意,
“哈哈哈,怎么样?你们这一个个的,不是才高八斗吗?不是身怀绝技吗?不是文武双全吗?不是一直笑话我草包,笑话我胸无点墨吗?那又怎么样?你看看如今我连一个手指头都没有动,你们就一个个地成了软脚虾!”
此前,易老夫人为了锻炼沺黎的胆量,诱导沺黎县主杀了好多的鸡鸭,还有猫和狗,看着这些小动物们凄惨哀嚎,沺黎县主从最开始的厌恶,胆怯,不安,慢慢发展成麻木不仁!
但是,刺杀冀忞,却是她第一次杀人!
之前,沺黎县主也要求易老夫人弄几个死囚给她“练手”,可是,易老夫人却没有同意。
但这话,沺黎县主是不信的。
至于随意掳走百姓,易老夫人双掌合十,连念几声“阿弥陀佛”后,对沺黎县主道,
“县主,那些无辜之人,岂可随意被你掠取性命?须知,随意造杀孽,是要下阿鼻地狱的!县主,咱们身为女子,要以慈悲为怀啊!”
李宓实在无法忍受,他手捂胸口,竭力压住翻涌上来的腥咸气息,拼尽全力怒喊道,
“你知不知道你被人利用了?他们借用你的身子,用你的身子做成了一个药罐子!你害了你父王母妃还不悔悟,竟然又对我们下手!沺黎,你疯了吗?你为何要害你的亲人,要害你自己啊!沺黎,你醒醒啊!”
沺黎县主声音高亢而兴奋,她忽然发现,杀人很好玩!
比杀鸡,杀狗,杀猫,有趣得多!
“我不亏心!”沺黎县主费力地撕扯着身上的衣服,力求扯下来布条,包扎伤口,狗子咬得虽然有点深,但是流血不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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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连吹数次,外面却没有动静!
换做以前,这样时候,会从远至近,响起一片犬吠声!
沺黎县主想起陈国公宓,南宫燕被淋“狗粪”的事情,如果她得了“疯狗病”如何是好?
记得冀鋆那时候说,得了“疯狗病”如果不及时医治会很快死去!
疼痛和恐惧令沺黎县主一瞬间方寸大乱,她猛地抬头看向冀鋆,
“冀鋆,你来救我,别让你的疯狗将我害死!我来告诉你,易老夫人为何要我杀冀忞!”
另一边,狗子却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软绵绵地倒了下去!
不过沺黎县主不知道,她看见脚踝处已经殷红一片,以为会如周桓那般,心中也很害怕。
“噗!”
见沺黎县主依旧懵懵懂懂的模样,易老夫人不疾不徐地道,
“比如,县主就是很好的人选!”
“沺黎!你住口!”
冀鋆不理睬沺黎,紧紧地盯着沺黎县主,还是吹起了犬笛!
周桓的上半身已经血红一片,李宓和周彪则有气无力地倒在一旁!
狗子缠住沺黎县主之后,冀忞急忙用帕子捂住周彪的伤口!鲜血已经浸透帕子,从冀忞的指缝中滴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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冀鋆忙跌跌撞撞地分别给几人喂下解毒药丸。
沺黎县主并不着急,道,
“易老夫人,说如果我失败了,她就告诉圣上,那个秘密里面有一层意思是说,冀忞,可以——”
沺黎口唇蠕动,抹去声音,展现着几个字……
感谢各位的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