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竟然就这样,玩了半夜大富翁。 程雯雯已经困了,有些只撑不住了,耷拉着眼皮。 齐朔见她那样,提醒她道:“去睡吧。” 程雯雯强撑着摇摇头:“不睡!” 睡了才危险呢! 齐朔叹气:“我不碰你!” 娶了个媳妇还不让碰,齐朔觉得有些苦涩。 “当真?”程雯雯怀疑。 齐朔叹气:“当真!你当我什么人啊?” “那…那我睡小塌吧,主塌留给将军睡。” 程雯雯迅速起身想要溜去小塌,却被齐朔给拦住了。 程雯雯心中害怕,以为他改变主意了。 “去睡主塌!哪儿有夫妻还分床的!” 程雯雯看看那主塌,再看看齐朔,这要是睡一起,自己可不就危险了吗? 她赶忙摇摇头:“我还是去睡小塌吧!” 可惜,齐朔压根没给她这个机会,将她抗到肩上,便带去主塌处。 “放开我放开我!” 程雯雯如同受惊之鸟一般,使劲的拍打齐朔,心中害怕极了,俨然把齐朔当个禽兽,内心戏还挺多的,完了完了,要失身了! 程雯雯闭着眼,一脸苦瓜样,双手捂着胸口十分戒备。 齐朔敲了敲她的头:“睡进去!” 程雯雯没感觉到压迫感,缓缓睁开眼来,齐朔并未对自己做什么。 她如临大敌一般,赶忙爬进内侧去,用被子将自己捂得严严实实的。 只是她忽然听到一阵窸窸窣窣的响动,不由的掀开一点被子,露出眼睛往外瞧,发现齐朔正在三两下解开自己的衣衫。 外衫褪去,便只剩下一件红色里衣,他松垮的衣物毫无遮掩袒露小麦色的肌肤和坚硬的肌肉,线条张驰有度,比例匀称精致,身影高大挺拔却又不觉得五大三粗,是一具完美无可挑剔酮体。 齐朔察觉她看自己,轻笑道:“再看,小心我忍不住办了你!” 程雯雯赶忙收回视线:“不看了不看了。” 程雯雯继续裹在被子里,睡在最里侧处。 齐朔见她那样防着自己,有些无奈,拉了拉被子,盖了一角在自己身上。 只是正要吹蜡烛之时,忽然觉得肚子有些疼。 齐朔面上有些僵硬,便开口道:“你先睡,我出去一趟。” 程雯雯听见这声,便看见齐朔大步流星的往外去了,她疑惑一下,忽然明白,或许是自己下的药起了作用。 居然这会儿才起作用,不过还好还好,还不算晚。 程雯雯可以自顾睡个踏实觉了,虽然有些不太道德,可为了自己的安全着想,还是得谨慎些。 程雯雯躺在床上,安心的睡去。 何妈妈和佩儿在门外看见齐朔出来,略微震惊:“将军,您怎么出来了?” “上个茅厕!你们不必守着了,回去歇息吧。” “这怎么行呢!万一将军和夫人需要什么,我们也好伺候啊!” “不需要!” 按理说,新婚之夜或许都要用热水的,可惜齐朔见程雯雯那样,也不好用强的,而现在自己还有些不舒服,便更没那心思了。 “回去歇息,别守着了!” 何妈妈和佩儿一脸疑惑,可见将军那模样,倒像是认真的。 何妈妈担心道:“是不是小姐惹得将军不快了?” 想想小姐比将军小个七八岁,难免那时候会叫人不尽兴。 何妈妈越想,越觉得是如此,想要进去看一看小姐,可是被佩儿拉住。 “哎呀何妈妈,小姐和将军之间的事,你还是别掺和了!” 佩儿知道,小姐不愿意委身将军,还给将军下了药,所以这其中缘由她知道得一清二楚,才拦住何妈妈的。 何妈妈想想,也觉得不妥道:“好吧!那明日再说。” 她们俩便下去歇息了。 程雯雯这一夜睡得安心,齐朔便有些痛苦了,连闹了几回肚子,再回来时见她已经睡了,又怕自己身上有味道,便转身去小塌上蜗居。 小塌也是十分软的,还有她的气息,她似乎对生活要求很高,所住所用所食的都尽量用得精致。 也好,总归自己也养得起她。 齐朔舒服些,便沉沉也睡去了。 待到第二日天明,两人才慢慢醒来,外边人听见动静,便来问:“将军,小姐,可需要洗漱用饭?” 程雯雯迷迷糊糊醒来,便瞧见齐朔在那衣架旁在穿衣裳,这人今日依旧穿得一身红色,俊朗得很。 两人对视一眼,程雯雯败落,垂头唤人:“进来吧!” 何妈妈进来,见两人居然已经穿戴整齐了,略微惊讶。 她先是去服侍将军洗漱,随后靠近床榻整理一番。 她发现,床上的方帕上,没有落红。 再联想昨夜两人安静的状况,何氏便知晓,将军与小姐并未圆房。 这可如实是好? 何氏藏着事,服侍两人一道用饭。 齐朔吃过饭后,便嘱咐程雯雯一句:“我有事去办,你好好待在家。” 不用跟齐朔待一起,程雯雯自然高兴的点头。 于是,待齐朔走后,程雯雯整个人彻底松懈下来。 何氏赶忙问她:“小姐,您昨夜和将军怎么回事?你们没有圆房?” 程雯雯也没掩饰道:“是啊!” “为何?” “将军肚子疼。”程雯雯直接道。 何氏皱眉,真是如此?怎么有些不信啊? 佩儿也帮腔:“就是啊!昨夜将军好像跑了好几次茅厕!” 何氏也联想起来,就此作罢,不过还是劝程雯雯:“小姐,新婚之夜不圆房,到底是对女子不好,您还是主动些。” “知道了只是了。” 程雯雯知道何氏是好心,才会念叨自己,但她就是不听不听。 而何氏见她这佛系样,也是叹气。 …… 齐朔一回到主屋,便开始着手处理事情,因为要告假佩程雯雯回门,事情便多了起来。 宋江忽然禀报:“将军,吴娘求见,说是有事与您说。” “进来吧!” 吴丽一向办事妥帖,忽然来禀报,定然都是重要之事。 “将军,您昨夜闹肚子,可好些了?”吴丽进来便询问道。 昨天将军大婚,吴丽很是难受,可她却是什么也做不了,但尽管如此,也不妨碍他监视程氏那边的动向。 听人说,将军昨夜,闹了肚子,与那程氏没有圆房。 吴丽百思不得其解,好端端怎么会闹肚子呢? 吴丽想起了程氏去买泻药之事。 那泻药,竟不是来报复自己的,而是给将军吃了? 程氏为何如此?还在新婚之夜迫害将军? 吴丽想不明白,但还是要来告诉将军此事,能叫他们之间离心,她心中痛快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