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玄放下自己抱胸的双手,他道:“既然我们现在有同一个目标找到赵枝,合作,又何乐不为。” 宣墨目光幽深,良久都没有出声。 —— 商容洲与赵呈徽二人虽说是被“请”下去,但这种“请”只能说是关在一个比监牢好不了多少的地方。 他们被关在一个房间内,门外有十几根竖起来的铜铁栏杆阻挡着,商容洲百无聊赖的站在房间门口,看着门外站在把守的士兵。 商容洲的手伸出去勾了勾士兵的衣服,朝着他道:“小大哥,这里是什么地方?” 把守的士兵目不斜视,他冷冰冰的拽下商容洲拽着自己衣服的手。 商容洲又跟他说了几句话,但士兵都没有搭理她。 商容洲实在是无聊,又把目光转向躺在石床上存在感极低的赵呈徽身上。 房间里陈设简单,只有一张石床,一张桌子。 此时此刻,赵呈徽正俯面趴在石床上,没有唉声叫痛,也没有说话。 商容洲走到赵呈徽身边。 她弯下腰拽了拽赵呈徽。 商容洲冷不丁道:“你没事吧。” 赵呈徽没力气去回答商容洲。 赵呈徽看也不看商容洲的,他把头别了过去,只让商容洲看他的后脑勺。 商容洲看了看赵呈徽,她也知道赵呈徽为什么生气。 他现在心里还在憋着一肚子火。 也是,他心里也该有点波澜。 不然这个剧情还要怎么走下去。 商容洲半蹲下去,她双手戳了戳赵呈徽的后背:“不跟本宫说话?” 赵呈徽仍旧不搭理她。 商容洲也不气馁。 她道:“你要是再不跟本宫说话,本宫可就对你不客气了啊。” 她知道自己现在说的这些话不合时宜。 但她这种疯子人设来说。 这种行为非常正常。 商容洲故意道。 听到她这话,赵呈徽转回了头。 这下他也学乖了。 他知道商容洲是个什么货色。 按往常来说,他应该百折不挠,绝不屈服。 但现在不是往常。 他还是吃一堑长一智的。 赵呈徽眼皮微掀,他看向商容洲,不知道商容洲要说什么。 商容洲见他看着自己了。她一时又有些语塞。 看着赵呈徽的目光,商容洲咽了咽口水,她道:“你怎么回事。” “什么?” “为什么要那么说。”商容洲停顿了几秒。 她蹲在地上和赵呈徽四目相视。 【为什么要当着那些人的面说那种话?】 【大丈夫能屈能伸,赵呈徽这傻子,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活该你挨板子!】 【不过让他受受苦也好,长记性!】 【真是蠢蛋!一个不知变通的榆木脑袋!】 听到商容洲这么说。 赵呈徽心里憋的气更加旺盛。 他本不想再提起,但听着商容洲这些心里的碎碎念,赵呈徽还是没忍住。 他凉凉的目光看着商容洲。 “同为一朝臣子,为何他们就能如此草菅人命,那骆青山再是国公,也不能如此作威作福!” “民不聊生,流民四窜,为官者不为君想,为君者不为民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