胶卷送去照相馆里,娘俩又去蛋糕房里买了个蛋糕,还去给朝书虞买了个毛绒绒的布偶熊,回家后,华玲玲不想动手做饭,便去饭馆里定了四个菜,娘俩在家里庆祝六一。 吃饭的间隙,朝书虞还去到一旁把今天表演的节目又给华玲玲表演了一遍,甚至还唱了几首学的不太熟练的歌曲,都是平时看电视剧或者动画片学来的,也就能唱个几句,却也让只有两个人的庆祝活动热闹万分。 一顿饭,娘俩嘻嘻闹闹的吃了将近两个小时,吃完饭后朝书虞突然想起来家里养的鸡鸭兔,又热情满满的去给它们喂食,闹腾够了又坐在电视机前吃着零食看电视,晚饭都没怎么吃,到点就回屋睡觉了。 休息了一天的华玲玲又进了空间忙碌到半夜三更。 南方的水果华玲玲已经种下了,因为都是水果或者种子,没有树苗,种起来很简单,就是不确定能不能出苗,能不能开花结果。 不过,依着华玲玲之前的种植经验来看,这空间里真的是种什么,活什么,养什么也都是没病没灾的,种地不用施肥除草,养小动物也不怕它们生病早夭,空间绝对是她最喜欢的地方,就是变现没那么方便,所以不如卖衣服赚的钱多,让她也少了很多种地养殖的动力。 嗯,也可能是种地太辛苦了,因为空间里的植物都能很快开花结果,所以她需要不停的忙碌才可以,越来越多的田地让她每天都忙的不能停歇半刻,如果不能全都拿出来换成小钱钱,动力就是在一直的减一减一,直到现在减的她只会偶尔进空间忙碌一会儿,其他成熟的粮食蔬果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它们瓜熟落地,最后又重新发芽,长大,密密麻麻。 今年的六一是周六,所以节日是提前一天过的,这样,朝书虞还是拥有完整的两天周末,因为朝明岳还没回来,她只能跟着华玲玲一起去店里,每次都会带着玩具和书本、好吃的过去,就算自己一个人也能玩的很起劲。 比如现在,她就能一边儿自己玩过家家,然后还能顺便把好吃的有理有据的吃掉。 “这是一家人的早饭,爸爸最能吃,要啊呜啊呜吃掉一半。妈妈是第二能吃,要啊呜啊呜吃掉一大半。宝宝还小,吃一点点就饱了。然后全家人都吃的饱饱的,爸爸妈妈去上班,宝宝去上幼儿园。” 华玲玲看着闺女在那自娱自乐,忍不住跟着眉眼弯弯。 “哟!老板发财啦!这么开心!” 有客人进来,再一听这话,华玲玲能清晰的感知到对方的社牛属性。 “我也希望我能发财呀!美女要看看什么样的衣服?我们这里春装正在打折,夏装都是刚从羊城进的,时髦得紧,都是明星同款呢!” “是呀!我就是听说你家的衣服都是从羊城进的明星同款才找过来的,没想到衣服果真是一件比一件好看!这衣服都是怎么卖的呀?我问的是批发价。” 对方没有遮遮掩掩,直接开门见山的问道。 “批发价也是要看你们是想怎么个批发法,比如,是每个码数都要的那种批发,还是特定只要几个码数,需不需要售后,也就是说,如果你们卖不完这些货,我们可以回收,我们店里的春装都是从其他铺子里回收回来的,店里挂着的那些是早就卖完了的。” 才怪。 这铺子的位置又不是顶顶好的,也就是因为附近有几个村子,还有三座学校,前边有个大型超市,后边还有个菜市场,人流量还算可以,可就算是这样,店里的衣服也没有全部卖完,好卖的前几天都拿去学校附近卖了,剩下的都是加大码,不容易卖。 “需求不同,批发价就不一样,不知道美女想怎么批发?” 今天第一单就是个大单,华玲玲的笑容越发的暖了,顺便温暖了一旁自己哄自己玩的朝书虞。 “小虞,有没有想吃的好吃的?呐,自己去旁边的小卖部买吧。” 至于大超市,有点儿远了,不敢让五六岁的孩子自己去。 “妈妈,我想吃干脆面!还想要火腿肠!一样我都想要两个!” 好吃的谁不爱吃啊,要不是华玲玲三令五申不许多吃糖,朝书虞绝对第一个选项就是大大泡泡糖。尤其是那个大大卷,朝书虞心水了很久了,就是还没有机会跟华玲玲提出来。 昨天的儿童节? 当时朝书虞光顾着惦记大蛋糕了,哪里还记得小小的泡泡糖。 当然,朝书虞也没到特别惦记的地步,不然,她就忍不住拿自己的小金库去买了,这姐儿可是有自己的存款的,过年的压岁钱华玲玲可全都给了她,让她自己收着,平时也会时不时的给她点儿零花钱,像今天这样。 “行,两块钱正正好,呐,拿去买去吧。” 华玲玲从抽屉里拿出来一张绿色的两元纸币递给朝书虞,小丫头欢呼一声就跑出去了。 看着欢快的闺女,华玲玲的快乐直接加倍。 可回来后的朝书虞,就让华玲玲忍不住有些头疼了。 “来,你一个,你一个,你一个,都有份哈,别挤!别抢!” 小丫头捏着故意捏碎的干脆面渣渣,挨个在那喂小鸡小鸭子呢,喂完了一包干脆面,还有一根火腿肠。 “小虞,你这是买了自己吃的,还是喂小鸡小鸭子吃的?” 就算是重生以后,看到闺女这么“败家”,华玲玲都有些忍不住想要教导闺女不能浪费粮食,不能浪费钱。 “我跟它们一人一半呀!” 朝书虞天真的回答着。 这样的答案,对华玲玲来说,显然是拱火一样的,她白眼一翻,懒的管了。 不然,她真怕自己会忍不住发火的。 不能拿天真可爱的朝书虞怎么样,华玲玲只能暗暗警告自己,以后一定不能随便给闺女零花钱了,省得闺女买回来的开心是想要气死她,而天真的闺女还不知道她为什么被气死了,那她得多冤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