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門之家的女眷,也不全然是深居閨閣,毫無自保之力的,謝老夫人年輕時,也是能拎槍上陣殺敵的,只是後面國家安定後,謝家榮耀加身,累累軍功造就護國公府的神威,天下承平久了,謝家也不拘着府中兒郎,與同爲將門的人家婚配聯姻。 到了這一代謝氏一族,反而只顧着府中子弟心意行事。
流放路上沒什麼新意,休息時,謝老夫人便給女眷們隨便講講從前隨老國公生活在邊疆之事,許多事,不是因爲流放了,可能大家一輩子也不會從謝老夫人口中聽到。
從前公府寬廣規矩大,如今遇了難,一家人的心,感覺比之前更加親近和緊密。
謝豫川進來前,她們正聽謝老夫人講從前老國公年輕時的剿匪之事,匪禍之惡,最苦的還是周圍百姓。
謝老夫人認爲謝豫川此舉,雖然冒險,但不失爲一件爲民除害的好事。
謝家有神明庇佑,謝老夫人從心底來說,也認爲孫子謝豫川幹這事,家神不會惱怒的。
何況家神應允了。
謝老夫人心中又踏實又痛快。
謝家一門,即便是流放了又怎樣。
這件事,謝老夫人是拍着巴掌贊同的。
正巧,謝豫川過來了。
她也剛好想問問他,那韓其光查的可有眉目了?
“話不着急說,你先吃點,別餓了肚子。”謝老夫人疼愛的看着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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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豫川也沒多說,拿過謝禎給他加了“大料”的餅子,咬了一大口。
一口醇香縈繞齒間。
他不禁睜大眼睛看着二姐謝禎。
謝禎得意的挑了下眉毛:“怎麼樣?是不是家神給的兩種醬混在一起更香?”
謝豫川點頭。
謝禎很高興。
謝豫川見她高興,心裡也一陣暖意,“二姐,從來如此聰慧,流放途中,也能如此過。”
謝禎抿脣笑了笑,催他:“快吃吧,吃完再聊。”
一個餅子能有多大,謝豫川囫圇幾口就吃完了。
有肉、有鹽、有菜。
吃完一身暖意。
謝老夫人見他神色放鬆,便開口問道:“你突然過來,可是有什麼事要交代?”
“不是。”謝豫川搖了搖頭。
他想來問的是另一件事。
謝老夫人微微露出詫異:“那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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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豫川半轉身,面向祖母,沉吟片刻,一本正經問道:“祖母,孫兒有一事不明,來向祖母請教。”
“哦,原是這個。”謝老夫人心神一鬆,“你有何事不明?”
謝豫川把來時心中的疑惑說出。
“祖母可知,謝家祖上一直以來,是一直對家中神明素行供奉之禮,還是曾經也行過請神之事?”
一句話,把謝老夫人也一下子問住了。
“你是說……像你那般請家神相助?”謝老夫人不確定道。
謝豫川重重點頭,目光深沉。
“難道一百多年來,謝家從未請過家神顯靈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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