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什么时候有这种感觉的？”
“我第一次见到他的时候，就有这种感觉。”
“什么？”那白骨一般的人一脸震惊，“你第一次见到你师父的时候，就怀疑他不是人族的人？”
“你老人家不必大惊小怪，我是个超凡者，有这种神通一点也不奇怪。”
“可是……”
“我西秦国是你老人家开创的，我是不会让西秦国灭亡的。”
“你的意思是？”
“不管我师父是什么人，只要他能帮我建立秦皇一般的霸业，我就把他视为恩师。”
李不修听到这里，便猜到了这两个人是谁，说道：“原来这里是西秦国，那白骨人就是西秦国的开国国王秦不老，而这位三十多岁模样的男子，就是秦伯阳。真要算起来，秦不老是秦伯阳的四世祖，秦伯阳得叫秦不老一声高祖父。”
只见秦不老深深地望了一眼秦伯阳以后，说道：“孩子，你把事情想得太简单了。”
“不是我把事情想得太简单，而是你老想得太复杂。”秦伯阳目中闪过一道精光。
“如果你师父决定不了西秦国的灭亡呢？”
“谁能决定西秦国的灭亡？”
“妖族的青牛大王。”
“这位青牛大王比我师父还要厉害？”
“青牛大王是妖族的皇帝，不但可以决定我西秦国的灭亡，还能决定每个妖族人的生死。”
“包括我师父？”
“不错。”
当下，秦不老就把最近两三年发生的事全都给秦伯阳说了。
秦伯阳听完后，沉思了一会，却是淡淡一笑，说道：“你老是不是担心我西秦国会灭亡？”
秦不老道：“你若肯听青牛大王的话，我西秦国未必会灭亡，但你若不听他的吩咐，我西秦国必亡。”
“依你老的意思，我即便将那门功法练成了，也改变不了我西秦国灭亡的命运了？”
“妖族势力强大，连天道盟都斗不过，你怎么跟妖族的人斗？”
“我没想过要跟妖族的人斗，我只是想利用妖族。”
“不可！”
秦不老说道。
“有何不可？”
“你师父虽然是妖族的人，但你若是利用了妖族，连他也保不住你。”
“我不用他保护我。”
“孩子，你……你刚才不是这么说的。”
“刚才是刚才，现在是现在。”秦伯阳冷冷说道，“没有了西秦国，我还还算西秦国的皇帝吗？我还能让西秦国统一神州吗？”
“你……你疯了……”
“我没有疯，我清醒得很。”
话音刚落，忽听一个阴森森的声音传来：“秦伯阳，你确实清醒得很，居然想利用我妖族帮你达到不可告人的目的。”
秦不老神色大变。
秦伯阳却是面无惧色，说道：“你们是来杀我的吧？”
“秦伯阳。”另一个声音说道，“你这个忘恩负义的东西，你师父对你那么好，你居然想背叛他。我们到此，原本没想过要杀你，但大王有令，一旦看出你有叛逆之心，杀无赦。”
“你们要杀我，不是不可以，但我高祖父与此事无关，你们能不能放过他？”
“不能！”那阴森森的声音说道，“秦伯阳虽然为我妖族做了不少事，但他毕竟不是我妖族的人。再者说了，西秦国早已名存实亡，反对我妖族的西秦国人，早就死光了，那些愿意为我妖族卖命的西秦国人，早在他们做出选择的时候，就不再是西秦国人，而是我妖族的奴仆。”
“高祖父。”秦伯阳似笑非笑的对秦不老说道，“你听到了吧？无论你为妖族做多少事，妖族都不可能让你活下来，迟早会杀了你的。”
不等秦不老开口，那阴森森的声音冷笑道：“秦伯阳，如果你老老实实听话的话，你跟秦伯阳都可以活下来。”
“能活多久？”
“只要你们事事听从我妖族的号令，想活多久就活多久。”
“真的吗？”
“不信的话，你可以问问秦伯阳。”
“高祖父，是不是真的？”
闻言，秦不老叹了一声，说道：“是不是真的已不重要。孩子，我早就料到你不会甘心做妖族的奴仆，所以才会不惜耗尽一身元气帮你练成那门功法。只是我没想到的是，青牛大王根本信不过我，早已安排人监视我的一举一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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