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跋煉已死,爾等速速投降!”
“拓跋煉已死,爾等速速投降!”
“拓跋煉已死,爾等速速投降!”
這麼一聲又一聲地呼喊着,雲州這邊士氣大增。再看北戎人,因爲後方的步兵不清楚前面的狀況,因此對面城牆上一喊拓跋煉已死,北戎人內部就先亂了。
埋伏在後面的彭方一揮手:“到咱們上了!”
他身後的幾十人立刻齊刷刷地拔出了佩刀:“彭隊,咱早就等着這一刻了。”
說完衆人齊刷刷地跳了出來,他們纔不會大庭廣衆之下用軟筋散。這是背後使陰招的大殺器,若是用在人前,萬一對方有了防備怎麼辦?
再說了,誰不想建功立業?如今嶽戍和陳曦已經取得了成果,這些護衛隊的隊員們誰不眼紅?
因爲他們是埋伏在側,再加上前面北戎軍自己就亂了。彭方帶的這一小隊人,在後面就幾乎如同砍瓜切菜一般,如今已經化身成了殺戮機器。
譚柚站在城牆上看着這一幕面無表情,戰爭總是會流血的。或許這些北戎人他們也有妻子兒女,可既然他們踏上了侵略這條路,那就要做好被人反殺的準備。
後面有人埋伏,前面還被迎頭痛擊,北戎軍兵潰如山倒。如今衆人都在四散逃命,哪裡還聽得到他們將領們的命令?
圖格憂心如焚,一方面是擔心身後的拓跋煉,生怕他有個好歹。另一個也是知道這次進攻雲州,顯然是失敗了,他如今只能放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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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此圖格一夾馬腹:“走!回營!”
號角吹響,有了幾分理智的騎兵們漸漸收攏起來,開始漸漸撤退。彭方一看這架勢,北戎軍是要走啊,這哪兒能行?
他身後的陳大柱着急道:“彭隊,要不咱把那玩意兒拿出來?”
彭方剛要點頭,卻在看到蹲坐在遠處樹杈上某人的身影后瞪眼:“陳月怎麼在這兒?”
“哪兒呢?”衆人立刻尋找,哪裡能看到陳月的身影?
彭方氣急:“讓你們平時練眼神兒,你們都練的什麼?那兒!”
他剛要伸手,忽然眼睛瞪得老大:“她怎麼敢的?”
陳月怎麼不敢?十二歲的少女天不怕地不怕的,就這麼蹲在樹杈上當起了人形擲彈兵。連續扔出去三枚火藥,陳月得意揚眉:“這種大事,怎麼能少得了我?”
“趁你病要你命!”
她可是特意瞄準了圖格那一撥騎兵扔的,若是這樣拓跋煉還活下來了,那真的說明對方命大了。
陳月滿意地拍手,蹲在她相鄰樹上的一個半大少年皺眉:“咱們不下去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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