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夏国,京都,天牢。
秦天洛被押入天牢之中。
似是怕他这位大夏国大将军逃脱一般,不但将人押在牢中,而且整个人用精钢铁链锁着。
可谓,绑的严严实实。
秦天洛眼下没有任何反抗的意思,他的实力在恢复着,目前根据秦天洛的判断已是达到了神石境。
而且在不断的精进着。
全身血液在三七灵草王的激化下,在不断的沸腾着,精血在涌现着。
他相信,他的实力很快就会突飞猛进,哪怕不能达到神桥境,也可以达到九重神石境。
这样的战力,倒是足以让他自保。
天牢中有了动静。
两名狱卒过来,将秦天洛提了出来。
押到了审讯之地。
看着面前的几位官员,秦天洛都是认识。
一位是兵部尚书程不悔,一位便是刑部尚书朱庸。
另外几名都是他们的下属官员。
二人在主位坐下。
看着秦天洛,刑部尚书朱庸先是开口道:“秦将军,从阳谷城到京都有七日的时间,你又在牢里待了两日,这九日时间,你可是想明白了,可愿意如实供述自己的罪名?
你是如何与匈奴勾结,致使我大夏国十余万将士惨死的?”
“本将军从未勾结匈奴,一切不过是欲加之罪。朱庸,你如此这般言辞凿凿的说本将军勾结了匈奴国,你的证据在哪里?
还是,你存心了摆明要陷害本将军?
目的就是为了致本将军于死,而后,好让匈奴发兵攻打大夏国,我大夏国无将可派?”
秦天洛寒声开口,九日时间一过,他已是因为原大夏国将军的记忆,完全融入到了大夏国之中。
至少,有些事情,他必须是这样做。
“秦天洛,有些事情,无需证据便能定罪,你勾结匈奴之事,已是众人皆知,你休想抵赖。
若非对你的勾结匈奴之事,有了绝对的把握,我们又岂会轻易抓你归案。”
兵部尚书程不悔开口喝斥。
“既然说本将军勾结匈奴,那便拿出证据来。”
秦天洛不会认罪。
兵部尚书程不悔道:“秦天洛,你真是不见棺材不落泪啊,你看看这是什么,这便是你写给匈奴王的密信,不巧的是让我们给截获了,现在你还有什么话好说的。”
程不悔将一封信拿给秦天洛。
秦天洛看着,果然是像那么回事。
他不禁笑道:“为了对付本将军,你们真是煞费苦笑啊。”
程不悔道:“秦天洛,你现在可愿意认罪?”
秦天洛道:“莫说本将军无罪,即便本将军有罪,也轮不到你们来神本将军,本将军要见陛下。”
“秦天洛,你见不到陛下的,陛下已经将此事,全权交给我与朱大人审理,所以,你最好老实一些,否则,这刑部中的各种刑具若是走一遍,你秦天洛怕也是承受不住啊。”
程海悔眼睛微眯着,一脸的阴狠。
秦天洛道:“本将军征战沙场,你认为本将军是贪生怕死之辈,还是认为本将军承受不起这样的痛苦,你想屈打成召,然后向陛下赴命,你认为可能吗?
程不悔,你对此事如此积极,莫非你就是那个勾结匈奴国的人?”
“哈哈哈,秦天洛,现在随你怎么说,等刑具用上之后,有你受的,哪怕你能承受住痛苦,也是无妨,弄死你之后,只要用你的手指在罪证上按上指印,你的罪便是定了。”
说着,程不悔走近秦天洛,附耳轻声道:“秦天洛,你说的不错,本官就是勾结匈奴国之人,但可惜,你知道了又能如何,你没有证据,而且,还要当本官的替罪羊。”
秦天洛有些惊讶,还真是这个家伙。
他道:“你只是兵部尚书,虽说官职不低,但只怕想与匈奴国勾结,也没有那么简单吧,还有人与你一起配合,否则,陛下不会这般笃信此事。”
他声音也不大,但程不悔听的清楚。
程不悔道:“你说的不错,只是本官一人,确实不好办,但有他在却是可以,至于这人是谁,相信秦天洛心里已经有了答案。”
“是当朝国师庞旬!”
秦天洛眸光一凝。
程不悔不置可否的一笑,却不回答。
“来呀,动刑!”
他脸色阴沉下来,便是冷声吩咐道。
秦天洛看着朱庸道:“朱庸,刚刚程不悔已是告诉本将军,他与匈奴国勾结,你还在助纣为孽,陷害本王吗?”
听着秦天洛的话,朱庸却是笑了。
他道:“秦天洛,有些话不必说的那么明,实不相瞒,本官与程大人是一起的。
所以,今天你主动认罪也罢,不认罪也罢,这一套刑走下来,你一样是有罪的,屈打成召也罢,你主动认罪也罢,你的罪,就是定了,不可更改。
届时,会召发整个大夏国,你秦天洛将会成为万古罪人。
人人唾骂!”
“真是欲加之罪,何患无辞啊,本将军一心为大夏国,却遭尔等如此陷害,真是老天不公啊。”
秦天洛满心愤怒,真是不管哪个世界,都是少不得奸佞小人啊,而对待这样的人,只有一个办法,那就是杀!
杀干净为止!
听着秦天洛的话,程不海和朱庸得意大笑。
程不悔道:“你明白这是欲加之罪便好,更该明白,你断无脱罪活命的可能,所以,老实认罪,还能少些痛苦,何必现在这般固执呢?”
朱庸笑着打量着秦天洛。
好似看着待宰的羔羊一般。
秦天洛道:“本王纵然无法脱罪,纵然是死,也要拉上你们这些奸佞小人陪葬。”
“哈哈哈...秦天洛,现在你是砧板上的鱼肉,你如何拉上我们陪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