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得趴在马上的程不悔和朱庸二人的求救声,而且还是向自己求救,太师庞旬极为不满。
不过,此时他不好喝责二人。
他看向秦天洛,一脸冷厉道:“秦天洛,这是何意?想要造反吗?”
秦天洛手中银色长枪斜持于身体右侧,枪尖指地。
这一刻,听得太师庞旬开口喝问,他不禁嗤笑,随即便是将那银色长枪枪尖指向大殿之中。
秦天洛朗声道:“若这大夏国主宰之人是非不分,辨忠奸,那我秦天洛反了又能如何?”
眼中涌着熊熊怒火,深深凝视着皇帝夏禹。
皇帝夏禹听到秦天洛的话身体一颤,有些不敢相信,秦天洛敢说出这样的话。
太师庞旬道:“秦天洛,你勾结了匈奴之后,果然是胆子越来越大了啊,不过,你纵有匈奴人当靠山,但这里是京都,此地更是皇宫重地,还轮不到你来撒野。
陛下如何做事,更是由不得你来指手划脚。”
“庞旬老狗,你说本将军不能对陛下做事指手划脚,你这又是在做什么?
还有,本将军刚刚杀入皇宫之时,竟是从禁军口中得知,陛下已是下旨,见本将军者格杀勿论,陛下,你当真有过这样的旨意下达?”
秦天洛问出心中疑惑。
只见,皇帝夏禹不禁微微一愣,他并未下过这样的旨意。
他看向太师庞旬。
太师庞旬急忙道:“陛下,秦天洛此子妖言惑众,必须当即斩杀,不可再任其胡言乱语,拢乱我皇朝之事,给匈奴人可趁之机。”
“庞旬老狗,你如此心急,莫非这给禁军的旨意是你下的,还是这支禁军已是被你掌控,你的话便是旨意了?”
秦天洛诛心般的喝问着,令得庞旬脸色极为不好。
不待庞旬说什么时,秦天洛又道:“陛下,兵部尚书程不悔和刑部尚书朱庸二人,在刑审讯臣之时,曾与臣私下说过,不管臣认不认,勾结匈奴之罪,臣都背上了。
而且,会给臣上刑,将臣屈打成招,哪怕不召,也会在臣死后,在罪证上按上指印,把罪给臣定了。
而且,甚至最后甚至是会伪装成臣畏罪自杀的假象。
而,在那时他们极为得意,与臣说,其实真正与匈奴勾结之人,是太师庞旬,他们都是在庞旬老狗做事。
若非他们这般得意猖狂,完全不把臣当回事,臣只认他们是正直办案官员,必会相信他们会还臣一个清白。
可当他们说出这些话后,臣知道,臣若是坐以待毙,只有一死,而且蒙受不白之冤,虽为国死战,但最后却要落得一世骂名,臣不甘。
所以,才是杀进皇宫。
今日,纵然是背上这造反的罪名,臣也要斩奸佞,杀国贼。
若你夏禹只是一时被蒙蔽,我不怪你,但你若当真是忠奸不辨,我...秦天洛,今日便将你也斩杀在此。”
秦天洛声音掷地有声,一脸的肃然,他没有任何玩笑之意。
他说出的话,字字如刀一般,割在皇帝夏禹的身上。
皇帝夏禹眉头拧起,虽对秦天洛这般冒犯有些不满,但此时却将注意放在太师庞旬的身上。
“太师,秦天洛所说之事,可是事实?”
皇帝夏禹喝问。
太师庞旬道:“陛下,秦天洛现在已是亡命之徒,自知无法活着出去,所以,随便乱咬出何人都是正常。
这欲加之罪,臣,受不起啊。
臣一心为大夏国,不愿受他如此冤枉。
陛下,请允许臣将此贼斩杀,还我大夏国安宁。”
皇帝夏禹眉头越皱越深。
啪!
秦天洛自马上跳下,将程不悔和朱庸提了下来,丢进大殿中。
他银色长枪一指程不悔和朱庸二人道:“程不悔、朱庸,你二人到了此时还冥顽不灵吗?
你们可知道,欺君之罪,当诛九族。
若你二人肯将实情说出,本将军保你们族人无羔,否则,不但你们族人得死,你二人今日也将受尽折磨。”
程不悔和朱庸趴在地上,你是死狗一般,只是身体在不断的颤抖着。
二人虽然极怕秦天洛,可也断没有到随便便是交代的程度。
“不见棺材不落泪!”
“嗤!”
秦天洛一枪刺出,刺入程不悔的大腿上。
“啊!”
程不悔痛苦惨叫,额头上青筋迸起,鲜血滋滋冒出,那种痛苦,绝对不是他这种平日里养尊处优的文官所能承受的。
他痛的牙齿不断打颤,嘴唇在剧烈的哆嗦着,脸色惨白无比。
听着这一声声惨叫,还有看到程不悔此时的惨相,朱庸怕的要命。
“不说是吧,很好,本将军陪你们。”
“嗤!”
秦天洛一枪刺入朱庸的大腿上。
“啊!”
朱庸叫的更惨。
“还不说是吗?”
秦天洛目光猛然一厉,这一次枪再次刺出,同样刺在程不悔的腿上,而且是刚刚刺的伤口上,只不过,这一次是完全洞穿。
“啊啊啊......”
程不悔感觉自己要死了,偏偏还死不了,而秦天洛将银色长枪洞穿他的大腿后,没有立即拔出,而是拔的极慢,同时慢慢的拧动着,那种痛苦,绝非人能承受。
“程不悔,你有本事就一直不要说,让本王也好有理由尽情的折磨你。”
秦天洛寒声的道,没有任何留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