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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五章 狮子大开口(1 / 1)

流氓手段? “什么流氓手段?”胤禛问。 “嘿嘿,你可以把刀架在他脖子上嘛!”钱烂烂眼睛眯眯一笑,“或者,拿出你户部尚书的雄风。” 注意你的措辞! 胤禛:“你为何如此野蛮?” 钱烂烂轻笑:“成大事者不拘小节,过程野蛮结果得偿所愿不就行了?” 胤禛冷眉如霜结,口气毫无半分起伏:“我不想用这种手段,与我身份不符。” 少来,明明你们皇族都是不讲道理的! “那我没办法了。”钱烂烂摆摆手,态度很强硬:“首饰这里最多只能给你五百两了,我可以不赚,但绝不能做亏本生意。” “你可知,你卖掉了多少?一件又真正值多少票子。”说着,他突然狮子大开口,“就算你把这一箱票子给我也补不上这个窟窿。” “绝对不行!”钱烂烂被他没来由的口气吓到了,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砰”的一声将箱子盖上。 胤禛依旧把眼珠子挂在她的钱箱子上,目光灼灼,似是要把锁焚烧开,抢走她来之不易的战果。 盯着胤禛的目光,钱烂烂十分不悦,踩着凳子跳上了桌面,像个大王一样居高临下,口气寒冷:“不许你觊觎它!” 在男人仰望的目光下,她如护犊子一样一屁股坐下,重重地将箱子压住,谁也别想抢走她的原始资本! 她似乎很喜欢这种高高在上的姿势! 胤禛受不了一个女人高高在上的样子,怒吼道: “你给我下来!” “我不!”钱烂烂抱起胳膊,眼神里的气势十足,一点都不畏惧下边的恶狼。 “你这个人就不能大度点么?” “不就几件首饰么?” “不是都送我了么?怎么还有要回去的道理!” “送我戴的时候你也没讲是借我的,现在来要回去是不是太突然了!” …… 这厮简直就是个小肚鸡肠的女人,如此斤斤计较,怎配成大事! 眼前的女人就高高地坐在他面前,骂骂咧咧的声音喋喋不休地从上边传过来,胤禛依旧坐的十分淡定。 在他高远的目光里,这不是几件首饰的问题,这是人才流失的问题。 一个小计谋,就轻轻松松地把太子送进宗人府,一瓶小小的催情香,就可以让八爷步了太子的后尘。 不管她是有心无心的。 如果京都的风云,权谋的争斗是一盘棋,那她一定是最关键的棋子。 胤禛他怎么可能放过这么重要的棋子! 为他所用,就是直逼皇权的利刃,为他人所用,就是直插他心腑的利刃! 是朋友,是敌人,孰轻孰重! 所以,她,是他志在必得的一支利刃! 扯了半天,口干舌燥的,钱烂烂郑重地说了一句:“成大事者,不拘小节,你不能扣着这点蝇头小利不放好吗?” 她眼睛盯着胤禛的脸,希望这厮识趣点,也不枉费她大费一番口舌。 可是胤禛已经打算吃定她这箱票子,且吃定了她这个人了。 他没回应钱烂烂的蓄意挑衅,慢悠悠地倒了一杯茶,端在手中,神色如茶色平静。 而钱烂烂受不了这厮的怠慢,俯下身,动手将他手中的茶给抽走,一口灌下肚。 然后,摔了杯子。 瞬间,二人看向彼此的眼光都到达了冰点。 胤禛率先打破了僵局:“我是太纵容你了?” 而后,他站了起来,下巴磕在钱烂烂的头顶,话像冰一样倒下来:“坐在我上面,冲我摔杯子,你有几个脑袋可以掉?” “哼!” 吓谁呢! 头上盯着一个下巴,跟倒扣了一坨三角形的粑粑,钱烂烂心中万马奔腾,抬头就顶上去,把人给撞了出去。 “你个b!” 胤禛措不及防地遭这么一暗算,身子没稳住,脚下扣了椅子,整个人全身心地往后退。 脚上的凳子拖着他的靴子,脚拌了脚,不出负钱烂烂所望,一声不吭地摔了个屁股墩子。 一瞅着地上的人,堂堂的皇四子,竟然摔了屁股蛋子,钱烂烂的笑从眼角蔓延到嘴角。 “哈哈哈……” 捂着肚子,她也一屁股坐下钱箱子,嘴上哈哈大笑,合不拢嘴。 “哈呵,男主角光环呢?”她心下正是疑惑呢,男主怎么会如此狼狈! “哼,让你拿腔装逼威胁老子!” 一脸的僵硬,胤禛两手撑着地面,把自个儿给扶了起来。 好坚强,好像一点也不知道尴尬! 眼里已经是泪花一片了,肚子更是笑的发疼,她只能蜷曲着身子,把肚子收起来,嘴上依旧止不住地笑。 “哈哈哈……” 本来胤禛是很淡定的,跟什么也没发生过一样,可是,转而,他就收到了钱烂烂的掌声。 “啪啪啪……啪啪啪。” 她几个意思? 胤禛的脸色已经没有办法形容的黑了,可以毫不夸张的说就是那种没有任何光是可以从他的黑脸逃脱。 “你要不要拍拍屁股后面的沙粒?”钱烂烂好心提醒,看似十分关心,不过是换了一种嘲弄的方式,想让对方陷入尴尬。 胤禛下意识地把手伸向屁股后面,反应过来自个儿在做什么动作时,手上一顿。 他脸上现实略略地一红,转瞬就憋成了青紫色,像是被钱烂烂那句话揍了一样。 看着上边的罪魁祸首正得意的笑个不停,他顿感头上冒烟,胸膛冒火,气的不轻! 嘴上蹦出俩字: “钱兰!”犹如千年寒冰不可化一样。 “我在呢!”一如老十三的傻样,钱烂烂大声喊到。 说完,她又原型毕露,笑的咳咳咳,好像笑出了大病! 把狗的毛褥乱了,他就会跳起来! 胤禛再也不想和她打太极,慢悠悠地聊天了只会让自个儿承受那种侮辱性极强,伤害性不大的难堪! 他上前就拉起钱烂烂坐下的那个箱子。 钱烂烂也没想到狗逼急了会这样的,一阵厌恶。 所以,她一点也不想让步,就那样死死地坐着,像母鸡护住窝里的蛋一样,脸上毫无惧色,反而是凶相。 “给我让开!”胤禛说,眼睛里已经没有了怒火,口气平静。 她说:“我就不!”口气很倔强! “我再说一遍,让开,不然别后悔!”胤禛磕上了,心思全然是要夺走钱烂烂在意的东西,让她就范! “让开!”他又吼了一句。 这一声吼的钱烂烂接受到时心里猛然地一撞,这人已经愤怒到极点了? 哼! 嗓门大,气势如虹! 她也不是个孬种,谁怕谁,钱烂烂大吼了一句:“不让!” 胤禛奸佞一笑:很好。 钱烂烂扯出一点笑:哼! 二人各不相让,胤禛觉得只要他用力一个猛拽,就会让钱烂烂倒他的覆辙。 就让她摔个狠的,挫挫她猖狂的不知天高地厚的锐气! 一次又一次的蹬鼻子上脸,已经是给足脸面给她了! 脸色一紧,他收了心,拽着钱箱的手一紧,使劲一拉…… 钱烂烂瞄准了那人手上的动作,见他手腕上的筋骨发生了变化,心知是时候整人了! 嘴角笑着,鼻子喷出气,她挑准了时机,跳了起来,那屁股下的钱箱就跟着那股强大的力气飞了出去。 看到钱烂烂站起的那一瞬间,胤禛察觉发生什么了,只是,这时已经来不及了! 那只钱箱子直直地,如带着怒气的剑朝他胸口冲来,压根就刹不住车,如暴力拳击一样撞上了他的胸口。 闷哼一声,那钱箱就把他拍到墙上。 钱烂烂见那人已是手下败将,得意的邪拉了嘴角,鼻子上的气哼哼地喷。 撑着胤禛还在缓冲之中,她跳下桌子,朝他奔去。 抱上了钱箱就往门外跑。 绝对要保护好她的私人财产! 墙上的人看着那只蹿跑掉的兔子,也不着急把人逮回来。 他把手伸向后面的屁股,淡淡地拍了拍之前摔的那跤留下的痕迹。 无味的挣扎! 他心中揶笑。 拉开门,钱烂烂就要逃离之际,一把闪着银光的剑刷的一下就抽了出来,刺眼的要亮瞎她的眼。 心中一颤,她吞了吞口水,害怕地朝后退了好几步。 “富察西!” 瞪着持剑的那人,钱烂烂大声吼道:“给我让开!” 富察西没看她,眼睛朝她身后那人看去,读懂那人意思后,将剑拔出来,隔着门槛,约有一米距离,指着钱烂烂。 “贝勒爷说了,退回去。” “贝你妹!”钱烂烂怒骂了富察西一口,转身就瞧见那厮已经淡然地坐在了凳子上,看向她的目光具是欺压。 “请您退回去。”富察西拿着剑,没有进攻,威逼的意思却很明显。 “我去你大爷的!”这话骂的是他主子。 即使面对听不懂的语言,富察西依旧不褪威色,拿着剑,跟个雕塑一样站那。 那么长的剑,只要插进身子,只需四分之一的长度便可将她刺穿! 钱烂烂心知是闯不出去了,怎么着也得撒撒气,下下火。 “啊——” 听见那声发自肺腑的怒吼,富察西就瞧见这个男扮女装的女子带着腾腾的杀气不要命地冲来。 胤禛在后面看了吓一跳,站起来朝还在看懵了的富察西大叫:“富察西,快让开!” 可是,为时已晚…… 带着怒气,钱烂烂一脚将那门摔上,那把可以把她插肉块一样插起来的剑稳稳当当地卡在了门上。 富察西他…… 没反应过来! 看着门上那半截闪着银光的剑,胤禛才缓缓地松出一口凉气。 方才那一瞬间真以为这她不要命了。 “钱兰!” “你是不是疯了!” 后面的咆哮怒起,钱烂烂回过头,咧嘴一笑:“刺激!” 胤禛:“有病!” “你才有病,你全家都有病!”钱烂烂一个刀子就从眼中飞到骂她那家伙的脖颈绕着圈圈盘旋。 “钱兰!”胤禛大怒,拍桌,“想诛九族?” “建议你,叫我名字的时候,后面俩字念第四声,钱烂烂。”钱烂烂抱着箱子走过去。 把箱子拍桌上,她气势逼人道:“看不惯我又不舍得干掉我的时候,你可以叫我,钱烂!” 胤禛呆滞地看着她不语,很想问,为什么? 她好突兀啊! “是不是觉得很奇怪!”钱烂烂循着男人的心声问。 胤禛:是。 见他不语,钱烂烂便自顾自地说:“因为当你说第四声的时候,你就会……” 她看着那人的寒眸,声音停顿。 “对我所有的不满就像放屁一样,bu——” “很舒服的!” 她笑说。 胤禛:…… “粗鄙!”他爆了俩字。 钱烂烂眼睛瞟了他一眼,心道:我只是想做回我自己。 “你残暴!”像皮球一样,她也弹了一个回去,“就为了那五百两的首饰,你至于么?” 钱烂烂真是想不明白,按道理,这家伙家大业大,她手上这箱子的钱对他而言也应该是九牛一毛,不屑一顾的才对。 怎么就和她杠上了? “那是五百两的首饰么?”胤禛没好气地说,心中指责她:珍珠当鱼目! “那发票上都是白纸黑字地写着!”钱烂烂看胤禛更是一副没好气的样子,绝对不能叫他将她起步资金给讹去! 他淡定地坐在凳子上,眼睛里闪过极度的不悦,说:“那是你蠢!被骗了还替骗子说话!” “你才蠢,你全家都蠢!” 老子不知道多聪明! 只要护得住这箱子的钱,她觉得她所有的聪明都会爆发,然后汇聚天下之财到她碗里! 雷同的话,听了两遍,胤禛怒了,敲着桌子从牙缝里挤出一句话:“嫌活腻歪了!” 后门的门动了动,钱烂烂回头一看,那把剑被拔了出去,只剩下一个大大的窟窿。 穿过那个窟窿,富察西手上的剑发出的光一闪,刺到钱烂烂的眼中。 那剑必然锋利极了,她揉了揉眼睛,看向了那个坐的端正的男人。 冷静了下来,问: “你究竟打的什么主意,我这点小钱真的入的了你的眼么?” “入不了。”胤禛平静地说。 钱烂烂吹着气说:“我就知道,它的分量比不上你的那点眼屎。” 只瞧见那人脸色毫无变化,应是习惯了她的粗鄙。 承受力都是练出来的。 于是,她就问:“你那为什么要逮着这笔钱不放。” 因为,我不想让你跑到任何一个不是我的阵营里。 “你说呢?”挑眉,他薄薄的唇轻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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