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赶紧给她解,不管用什么药,我都给你找来。”
扁鹊犹豫一瞬,“办法倒是有两个,其一就是用大量的藏红花药浴,以毒攻毒,可是这个法子极其损害身体,而且,藏红花的功效,大王不会不知道。”
若用了,恐难以有孕,就算怀孕,也极易流产。
“那第二个法子呢?”
扁鹊撇开视线,看着榻上面色潮红的人,吞吞吐吐半天。
“第二个法子,可能要辛苦大王去地狱待几年。”
要是被大帝知道,或许待上几十年都有可能。
他这么说,静息明白了,上前抱起漫归离开。
“大王,您……”
静息回头警告的看了他一眼,看样子是选择第二个方法了。
只有这个法子,简单粗暴没有副作用。
不过,他这是打算带着人去哪儿?
回到寝殿,伸手覆上她的脸,看到手心里干涸的血迹,想到另外一种方法,咬破舌尖,俯身吻下。
刚爬出深渊的红衣,还没等她喘口气,又被再次拉进深渊。
漫归紧闭双眼,死死拽着他的衣袖,已经喝了好多血,脸上的潮红却丝毫未曾褪却,身上反而越来越烫。
他坐在床边,想起扁鹊的话,深吸一口气,看着躺在床上的人。
“漫归,我是谁?”
听到声音,漫归艰难的睁开眼,死死咬着唇,额角的汗顺着脸颊淌进发丝中。
“大……大王。”
静息的眼底满是挣扎,“错了,是静息。”
“静息?”
话音刚落,静息俯身吻下,“你要牢牢的记住我的名字。”
他颤抖着手拉开她腰间的系带,随后握紧她的手。
“漫归,唤我。”
“静息。”
手瞬间收紧,时不时咬着她的唇,让她不停地喊自己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