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离晔在漫归面前刷好感,静息不停磨着牙。
等漫归吃完早饭,拉着她起身顺势搂住她的腰,扭头眼底带上一丝挑衅。
漫归是他的,谁敢抢,谁就是敌人。
到了五殿,谢必安发现大王又在跟大人怄气。
三天两头的生闷气,也不怕大人不要他。
“大王,您也该收敛收敛,要是哪天大人不惯你这坏脾气了,看你到时候去哪儿哭。”
现在,大人的哥哥出现,大王居然还不知道收敛。
要知道,大帝跟大人的关系,都没有大人跟那位哥哥的关系亲。
大王现在纯粹又在作死。
休息区内,静息直接赏了他一个暴栗。
谢必安揉了揉脑袋,瞧着冷哼离开的人,嘴里不停嘀咕:就作死吧,作到最后媳妇跑了,看他找谁哭去。
目送兮儿离开大帝府后,离晔转身回房,坐在拉上窗帘的房间内,脸色阴沉的可怕。
可恶的阎王。
“你杀不了他。”
“闭嘴!”
虚弱的离晔不再开口,呆在身体某处沉睡疗伤。
他的身体不能一直被黑袍占据,他要夺回身体的主动权。
离晔靠在沙发上,眉头拧成一团,要怎样才能得到兮儿。
是不是只要她不再信任何人,只信他,就能永远的困住她。
傍晚,看着从偏殿出来的人,静息抱臂哼哼两声,明显还在生气。
漫归回头,瞧着还在发小脾气的大王,上前摸了摸他的头,以示安抚。
“离晔是哥哥,而且我必须看着他,你体谅一下,好不好?”
感受到头上温柔的抚摸,静息立刻松了脸上的神色。
“你当他哥哥,那他当你是什么?妹妹?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