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玉郎道:“阿木师傅,你说了算,你说睡觉就睡觉,乌兰玉珠,不和你说了,我们要睡觉了!″ 乌兰玉珠没有回他的话。 金英子对乌兰玉珠道:“原来你们这一帮儿人当中还有这么贱的男人呀!能不能把这贱男人让给我呀?他肯定比那个什么吉达莱的要好玩的多!″ 乌兰玉珠道:“我看你就是个专门祸害人的小妖精!你还是滚蛋吧,我也不留你了!“ 金英子道:“难道你不知道请神容易送神难吗?既然你答应把我留下了,我就不想走了!“ 乌兰玉珠道:“我看你的脸比金玉郎的脸还厚!你还是赶快回到我的布袋里去吧,别给我在这儿惹是生非!″ 金英子道:“你就让我在你旁边睡一晚上吧,我保证天亮之前回去!″ 乌兰玉珠侧过身去道:“随你便吧,姐我困得不行了,我要睡了,你想干嘛就干嘛,可是你别忘了,我们这里边高人多的是,如果让他们发现把你收了,那就和我没有关系了!″ 金英子道:“知道啦,知道啦,烦死啦!和你做姐妹我才知道你的话真比我的话多啊!″ 乌兰玉珠气的又掐了一把金英子道:“我咋觉得你在说反话呢!是你把我说烦了,不是我的话多!″ 金英子道:“姐姐,你刚才掐了我一把,我疼!我能不能温柔的哎呦叫一声啊?!″ 乌兰玉珠转过身来,用手捂着她的嘴巴道:“你敢叫我就撕烂你的嘴,快睡,别说话了!“ 天亮以后,阿木他们还没有起床便就听到了院子里想起来了闹哄哄的声音。 四个人出来一看,果然是老乡们挤了一院子过来找阿木师傅看病。 吉翁站在乡亲们的面前大声道:“乡亲们!不用挤,也不用急!看病大家今天都能看,不过阿木小师傅还没有吃饭呢,我们先要让他吃饭,等他们吃过饭以后,才有力气为大家看病!“ 看到阿木他们出来了,吉达莱急忙把他们几个人接进了自己家的堂屋。 堂屋的桌子上已经摆好了饭菜,阿木和乌兰玉珠急急忙忙吃了饭,然后便又走出了屋。 院子里已经摆好了一张八仙桌,旁边放了几张凳子。 第一个看病的是一个中年人,是一个大唐长相的中年男人。 男人的身后跟着一个白发老翁。 白发老翁对阿木道:“阿木师傅,你看看我家儿子得了什么病?他每天都没有精神,说很累,一干活儿他就晕!我这么老了还在干活儿养他,只要一让他干活,他就一身的毛病,你给他看,看看他到底得了什么病?″ 站在老翁身后的众乡亲一听,有几个人轰的一声笑了起来。 其中一个大婶道:“富贵大爷!我们都知道你儿子没有病!他就是懒!好吃好喝,从小都被你惯坏了,这都大了,还想让您养着他,我看都是惯出来的毛病,宠坏了!″ 另一个村民道:“我看他这种人最好的药,就是让他干活!干活累就知道饿了,吃饭吸收也好,也有劲儿了,他的病就好了!“ 那看病的中年男人脸上一红道:“阿木师傅,你别听他们瞎说,我是真的有病!“ 阿木认真的为中年人号了脉,发现他的六脉虚细,看来他的身体气血精三虚应该是有一段时间了。 乌兰玉珠在旁边也感觉这个男人有病,因为他现在的身体看起来很差,还时而咳嗽,身上看起来是软软的,就像个没有骨头的人一样。 乌兰玉珠也是半个大夫,她通过察言观色已经判断出这个男人是思虑过重,房事过多,所以才失血失精变得体弱不堪。 号完脉,听中年男人讲述完病情,阿木只是淡淡的道:“你没有病,只需要回家吃点好的就没事了!″ 乌兰玉珠一冲动,正想张口说出她的判断,而后边的老翁急了,他对阿木道:“阿木师傅!你快给他治治病吧,他都三十多岁的人了,娶过一个媳妇,不过媳妇两年前死了,媳妇死了以后,到现在他还没有再婚呢,而且这两年他天天晚上关上门,房间里亮着灯,窗户里面被他遮盖的很严,也不知道他在干嘛,晚上不睡觉,白天不起来干活,我实在是拿他没有办法呀!″ 本来乌兰玉珠想说他有房劳过度这一项,但是现在听老人说他老婆早已经去世,现在单身,乌兰玉珠也不敢说她的诊断了。 阿木对那男子道:“你叫什么名字?“ 男人声音低低的道:“我叫张树林。″ 阿木道:“张树林,我给你开一张补身体的方药,你回去吃吃就好了。“ 说完,阿木拿起毛笔写了一张方交给了张树林。 富贵老翁过来对阿木道:“阿木师傅!你看我儿子现在虽说不干活儿吧,但是好像比干活儿还累,都快脱像了,我担心他的身体啊,你给我说实话,他到底是咋了呀?″ 阿木道:“老爷爷!您放心,您儿子的身体没问题,只是太虚了,我给他开了一张补身体的方,他照这个方子抓药吃吃就好了!″ 富贵老翁说着“谢谢“转身刚走几步,然后又返身回来对阿木道:“阿木小师傅,你这几天不走吧?″ 阿木道:“我这几天可能不走,我想留在这儿为乡亲们多看看病!″ 富贵老翁道:“好啊,那我就放心了,如果我儿子吃几天效果不好,我们还要来求你!″ 阿木道:“老爷爷,您放心吧,他吃了我给他开的药一定会好起来的!″ 富贵老翁和张树林走后,其他的人依次上来看病。 刚才阿木给张树林看病的情况,金玉郎和李诗燃两人都听了个明明白白,看了个清清楚楚,可是两人心里犯嘀咕,于是便走到了院中,坐在石桌边喝茶闲论。 李诗燃道:“虽然我不是大夫,但是我也看出来了,那个叫张树林的病情不轻,因为他脸色发青,身体走路发飘,看起来身体特差!但是,为什么阿木师傅却轻描淡写的不予以重视呢?这点儿让我看不明白,也想不清楚。“ 金玉郎道:“以我这种贱男人的经验来看,那个叫张树林的重在伤精,一看就是一个淫色过度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