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姐心满意足地离开后,叶斯年将叶染拽到客厅中。 与叶染随意不同,叶斯年神情严肃,他郑重道:“染染,你不懂娱乐圈和社交媒体所带来的关注度以及非议。反正浅浅都已经答应你的请求了,你没有必要为了这个去涉险。” 叶染笑了笑,她拍了拍叶斯年的手臂:“哥哥,你不用担心我。而且李姐都告诉我了片酬很高。” 叶斯年眉头微皱,能有多高?值得她一个千金大小姐去涉险:“你要是缺钱,哥哥给你。” 叶斯年知道叶染从小生活条件不好,但是他不希望自己妹妹有见钱眼开的习性。 叶染眼睛亮亮地看着叶斯年,心怀期待:“哥哥,两个亿,你有吗?” 叶斯年眼角微抽,要不是他向来喜怒不形于色,他现在就要跳脚了。 叶斯年平复了一下自己的情绪,和气地问道:“你要这么多钱干什么?” 叶染下巴微扬,激昂澎湃道:“修路,我想给大叶村修一条大路!” 叶斯年看着面前的少女,心里居然有了赞赏与佩服。 她和自己想象中的女孩子完全不同,不是低微出身的人一定没有素质与理想。 叶染比他见过的大部分富家子弟境界都高,是自己以前思想狭隘了,居然还担心染染被浅浅比下去。 叶家人将她养育得很好,面前的妹妹也是自己值得骄傲的妹妹。 叶斯年眉眼带笑,他伸手拍了拍叶染的头道:“妹妹,你自己加油吧。” 叶染激动的神情一下就瘪了“啊?你不投资了?” “放心,妹妹,在你赚钱修路的路上,哥哥会帮你留意赚钱的好项目。” 叶染嘟嘴,又叹了口气,还是靠自己吧。 …… 翌日,叶染早早就被喊起来,她睡眼惺忪地被叶浅浅拉着到一排华丽的裙子前。 裙子上的钻在灯光的照耀下闪出来的光硬是把叶染晃醒了。 “染染,你看看这些裙子,你喜欢哪件?我们今天要参加罗家的生日宴,需要正式一些。” 叶染伸手摸了摸裙子,喃喃道:“这卖了,估计不少钱。” 最后在叶浅浅的指引下,叶染选了一条黑色的礼服裙。 到达罗家后,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在了叶染身上。 那些充斥着打探,八卦和奚落的眼神,让叶家人觉得不自在。 叶浅浅拉住叶染的手想让她放松。 而叶染正在将在场的人们与昨天晚上大哥给自己讲的A市的主要人物进行核对,争取发现一个冤大头,赚他一笔。 叶浅浅拉着叶染走到她的朋友身边,对她们进行介绍。 武静语笑着冲叶染点头,态度良好。 叶染没有看武静语的眼睛,而是盯着她胸口处的-10的数字。 武靜语被盯得有些心慌,她看向自己的好友。 叶浅浅轻咳一声:“染染……” 叶染猛然间开口:“你是不是戴了个什么?” “啊?对。” 武靜语狐疑地盯着叶染,不知道她如何得知的。 叶染看着武靜语叮嘱道:“那个项链对你身体不太好,你最好别带了。” 武靜语眉头一皱,如果不是叶浅浅在身边,她早就发火骂人了。 这个项链是她男朋友去最近很火的庙里求的,就算不灵,也不可能会有损害。 这叶染就是为了博眼球,故意的! 叶浅浅感觉到武靜语的愤怒,她连拉住武靜语替叶染解释。 虽然叶浅浅说叶染会中医,但是武靜语还是不相信。 对于武靜语的态度,叶染也没有恼怒。 叶染跟叶浅浅打了个招呼,然后自己闲逛院子。 越走越偏远,周边都没了人。 而这时,叶染看到一个鬼鬼祟祟的佣人在地上埋一些残渣。 又让自己撞上了? 叶染走了半天,最后被罗嘉带了出来。 叶染跟在罗嘉身边不停地问着:“哎,你头发在哪染的?炫酷,我也想染。” 叶染眼神里的欣赏不像是装得,罗嘉难得有心情答道:“SZ私人会所”。 白笙看到叶染,她不耐烦地问道:“叶染,你又去哪儿了?” “哦,闲逛来着。” 叶浅浅打着圆场:“咱妈不是这个意思,她只是怕你丢了。” 叶染笑了笑,并没有生气:“我知道啦”。 叶染又想起什么,她笑着对罗嘉道:“生日快乐”。 罗嘉顿了一下,嘴角上扬。她是第一个祝自己的人。 “想去染发的时候给我打电话,我带你去。” 罗嘉说完这句话就离开了。 一个西装革履,容光焕发的男人站在中间笑着道:“感谢各位来参见小女的成人礼,接下呢……” “啊”突然间一道凄厉的女声打断罗生的发言。 所有人看向发生二楼,只见一个佣人大声喊道:“快叫救护车,太太被罗嘉推倒了。” 罗生立马跑上楼,李诗仪脸色惨白地坐在地上,白色的裙摆被鲜红的血液浸染,她眼带悲伤与痛苦:“老公,我们的儿子……没了。” 罗生看向一旁慌乱不已的罗嘉,他伸手重重地扇在罗嘉的脸上。 “啪” 清脆的巴掌声,让楼上和楼下的人听得清清楚楚。 随后罗生暴怒的声音响起:“逆子,看来我平时太惯着你了。你居然能干的出杀人的事情。那是你弟弟,你怎么下的去手?” “我……” 罗嘉心里开始怀疑,真的是她推得吗?可是她根本就没有用力啊。 罗嘉慌乱的神情让罗生更加确认,他指着罗嘉大声咒骂:“你什么你?我告诉你罗嘉,我家容不得心肠如此歹毒的人。今天你外祖父他们也来了,就让他们把你领回去,回B市,再也不要回来了。” 叶染突然间想到了昨天和今天发生的事情,她大喊了一声:“等一下”。 白笙赶紧拽住叶染,用警告的语气道:“叶染,这是别人的家事,你不要惹事。” 虽然白笙不知道叶染要干什么,但是从叶染回来到现在,她一直在惹是生非。 叶染不理会白笙的劝阻,她大声喊道:“你老婆流产不是你女儿害得,是她自己喝了堕胎药。我看到一个佣人在偏僻的角落里埋藏了些中药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