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你不做刑警那是太可惜了。我姓刘,叫刘泽,这是我的名片,以后有什么麻烦找我。” “我们刘头的名片不轻易发的。在这里,一般人见到这个名片都要给三分面子。”另一个警察说。 我双手接过名片,说: “我还没有名片,就口述一下:我叫朱建峰。” “朱总好,我们走了,那个人在门口等半天了。”两个警察笑呵呵地走了。 办公室在大楼进门一侧,有一个玻璃幕墙,我和张曼不约而同地走向幕墙。 几乎所有公司的人都涌出来了。 高伯伯紧紧抱住他,依依不舍。其他人远远看着。 “你去清点一下公司还剩下多少人。”我对张曼说: “特别是财务室,估计要重组了。你在群里以总裁办的名义发布一个通知:近三天,凡是举报吴非犯罪,或提供证据或线索的奖三千到一万。” 张曼停了一下问: “你信我吗?” “为什么这么问?”我反问。 “其实你一直没有信任我。” “为什么这么说?我还是反问。 “你不怕我也跑吗?” “为什么你会跑?” “自从公司搬到贵州后,高总渐渐地发现自己被孤立了。所有高层渐渐不听他的,有些几乎没有耐心听他讲完就否他,反对他。所以他想到把公司还给你,因为与其一步步被吴非蚕食,不如把公司还给你。他做出这个决定大家都傻了,但他是法人,他有这个决定权。尽管一片反对声,但这个更换法人筹备委员会还是被成立了。吴非于是又生一计,他让去S城找你的人,去那里玩几天就回来,其实根本没有去找过你。只要你进不了公司,公司就慢慢会是他的,几乎所有高层都看清这一点,但高总从管理上,还是人情上都输吴非很多,何况高层还可能以很低的价格得到公司的原始股,所以高层慢慢也就默认了,没有想到的是高总突然一天说找到你了,而且很快就接到你了,我也是那时候才知道他通过一个做广告的亲戚得到你的消息,并设计截到你。后面你也知道了。” “那你参与他隐匿公司巨额资产的事吗?”我问。 “没有。”她一脸惊愕。 “那没事,你放心做吧。你充其量是一个通风报信的。放心这样的人很多,查不到你什么。” “朱总,你没有离开过这栋楼,怎么与警察联系的?”张曼突然好奇地问 “有手机呀,虽然我与这里人员不熟悉,但有一个人比较熟悉呀。” “高怡?” “对,她是警官学校毕业的,同学,朋友很多都是这方面的。” “他隐匿公司资产?多少金额?”张曼此刻轻松多了。 “能追回来的9.8千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