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俐继续乘胜追击,问道: “我们快问快答好不好,你就回答是或者不是。” 那边传来爽朗的笑声,说道: “小姑娘想乘机套我的话吗?还是省省力气吧。” 艾俐说: “老小子你是不敢了?” 那边沉稳地笑了笑,说: “小伙子的酒留下,带着你的女人离开吧。” 艾俐并没有理会他,继续说: “你心虚了,不敢接招了,你一定是怕我猜到了什么。” “呵呵,你们走吧。不要急,慢慢来。什么时候猜到了再来。” 艾俐调皮地说: “老小子不但胆小,而且品味还差,他在小超市花十元买的酒,居然能让你留下,品味太差了点吧。” “小姑娘懂什么,真正喝酒的人喝的不是酒。这红星二锅头确实便宜,但是真正懂酒的人却才真正爱它。” “看来你是对这酒欢喜的很?” “这……” “那我建峰哥哥就是送对了?” “小丫头,设套让我钻呀!” 如果能看到摄像头那头的画面,那个人的头发一定根根竖起来了,有一股青烟在盘旋,都是被艾俐气的。 我说: “酒送给你了,至于你要的东西,我会猜到的,至于会不会给你,我可就不知道了。” 在茶楼并没有出租车,茶楼有专门的送客小车把我们带到可以打到车的地方。 我们离开了马上来茶楼。同时产生了两个问题:这个马尚是不是D镇公安局见到的马局?他要的礼品到底是什么? 我跟艾俐讨论这两个话题,总结为要么就是一个人用的变声器,要么就是有两个人,哪种都有可能,哪种似乎都不成立——如果是用变声器,至少说话的习惯不会变,语速不会变,就算这个人很高明能刻意地改变这些细节,但是他用变声器的意义在哪里?为了迷惑我们吗?如果是两个人,为什么是公安局的马尚发给我视频?他们之间有什么联系? 至于他要的东西那就更是一头雾水,没有方向,也找不到答案。 艾俐抱怨那个人没有契约精神明明说好了是他欢喜的礼品就行,怎么说变就变了。 回到眉山后我们第一件事情就是给艾俐做了一个全面体检,还好没有什么大碍,折腾下来就已经天黑了。 回到酒店里,弄了点吃的,回到房间里。 艾俐常常有电话要打,也要接很多电话,她坐在沙发里一个多小时没有动过地方。 我借这个时间段跟百京的几位联系了一下,吴子琴情绪不是很高,表示没有任何进展,张首承那边一个劲地哭穷,我只好转了几万元过去,最后跟言情和妈妈都联系了,她们还行徐娟和娄医生正在确定出院时间,妈妈已经知道了艾俐低血糖的事情,所以很担心,希望能看看她,约定艾俐忙后视频连线。 艾俐的电话终于打完了,我拉着她跟妈妈视频连线。 妈妈状态很不错,比我离开的时候还要精神一点。看到艾俐的脖子上包扎的纱布妈妈很吃惊,问道: “丫头,怎么回事?是不是他欺负你了。怎么弄的?” 艾俐对着手机里的妈妈笑道: “没事,伯母,我不小心摔了一下,建峰哥带我去拍了片子,没事的。” “我怎么看都不像是摔的呢。你们在外面多多注意呀。对了娄医生说确定还有三天我们就要出院了。” “我跟建峰哥去接你们来昆铭住,一家人在一起。” “哟,这么快就‘一家人’了,好呀。对了,你父母知不知道建峰?他们知道你已经跟建峰在一起了吗?”